发顶,直到感受到我真实的体温和心跳,那紧绷的肌肉才会慢慢松弛下来,呼吸也逐渐恢复平稳。
我知道他在害怕,害怕我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妻子,会像出现时那样毫无征兆地消失,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每次都会默默地回抱住他,轻轻抚摸他微卷的短发,用无声的行动告诉他:我在这里,我不会走。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他确认我真的不会突然离开,那份潜藏的不安才渐渐消散,夜半惊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最终恢复了正常的睡眠。
另一边,青木美莉在搜查一课的日子并不好过,尽管她努力适应,但频繁出现的凶案现场和直面血腥尸体的冲击,对于一个穿越前还是普通大学生的女孩来说,实在太过残酷,我看着她日渐憔悴的脸色和强撑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同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让她继续待在搜查一课,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在我和目暮警部的沟通下,青木美莉最终申请调职到了交通科,成为了一名骑着白色摩托、维护交通秩序的交警,虽然工作同样辛苦,但至少远离了那些令人不适的血腥场面,她的脸上也重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时间平静地流淌,我腹中的宝宝也在健康成长,怀孕差不多三个多月时,我和松田阵平再次来到医院进行例行产检。
“松田太太,您的身体状况非常好,宝宝发育得也很健康,一切指标都很正常。”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笑着对我们说。
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和安心。
就在这时,松田阵平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表情,他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地看向医生,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那个……医生,请问……我太太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可以进行夫妻生活了吗?”
我完全没料到他会当着医生的面问这个,脸颊“唰”地一下爆红,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嘶——”松田阵平倒抽一口凉气,却忍着没躲开。
医生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脸上带着理解的笑容,温和地说:“松田先生请放心,在孕中期,也就是怀孕3到7个月之间,如果孕妇身体状况稳定,没有特殊不适,适度的、动作轻柔的夫妻生活是可以的,还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只是需要注意姿势和力度,避免压迫到腹部,如果过程中感到任何不适,立即停止就好。”
“好的,谢谢医生!”松田阵平如释重负,连忙道谢,仿佛得到了什么特赦令。
一走出诊室,我就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羞恼地低声道:“你怎么……怎么问这个啊!多丢人!”
松田阵平揉了揉被我掐疼的胳膊,一脸理直气壮:“这有什么丢人的?这是很正常的需求好不好?我都素了三个多月了……”后面的话在我瞪视下消了音,但他眼神里的期待和委屈却明明白白。
晚上回到家,我洗完澡后松田阵平表现得格外殷勤,主动放好热水帮我泡脚,又拿着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脚擦干,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不可思议,做完这一切,他就坐在我旁边,睁着那双凫青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大型犬。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这几个月的忍耐和小心翼翼,以及之前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