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鼠之一。”
“唔!唔唔——!”基安蒂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冤屈,拼命摇头,试图辩解。
旁边的科恩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紧绷的身体和额角渗出的冷汗暴露了他内心的绝望。
琴酒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想说自己不是?可惜,库拉索从警察厅数据库里弄出来的间谍名单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印着你们的名字。”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或者……演技太差。”
基安蒂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眼神里充满了“那是假的!”的控诉。
琴酒显然没有兴趣再听他们辩解,他将嘴角的烟蒂取下,随意扔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底狠狠碾灭,仿佛碾死两只蝼蚁。
“真假不重要。”他重新举起□□,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带着绝对的冷酷和肃杀,“可疑者,就该送去见阎王,这就是我的作风。”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声几乎重叠的沉闷枪声骤然响起。
“砰!”“砰!”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基安蒂和科恩的额头,鲜血和脑浆瞬间溅射在身后的钢柱上,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去,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
降谷零和水无怜奈站在人群边缘,几乎在同一时间闭上了眼睛,将那一丝不忍与物伤其类的复杂情绪深深掩藏,最近一段时间,组织内部风声鹤唳,借着库拉索带出的那份真假难辨的名单,琴酒和朗姆已经以“清洗老鼠”的名义,处理掉了好几个像基安蒂和科恩这样可能只是能力不足和只是不太听话的成员,整个组织内部都弥漫着一种人人自危的恐怖氛围。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松田宅的客厅。
我走下楼梯时,松田阵平正系着围裙,将煎好的鸡蛋和烤吐司端上餐桌。
“醒了?快来吃饭。”他抬头看我,语气自然。
“嗯。”我笑着走过去,孕期进入稳定期后,我的胃口确实好了很多,这让他紧绷已久的神经确实放松了些。
松田阵平看着我坐下开始吃早餐,又转身去厨房,拿出一个黄色的便当盒开始装他早上起来准备的午餐,自从我胃口好转,但他依然严禁我下厨后,他就主动承担起了做便当的任务,平心而论,虽然便当依旧停留在“能吃”的水平,远比不上诸伏景光甚至降谷零的手艺,但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总是十分的感动,我本就不是挑食的人,他做的饭,我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两人一起开车到警视厅,我来到搜查一课办公室,气氛似乎有些不同。
“早上好,小林。”目暮警部见到我,圆圆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正好,今天咱们课要来一位新人,是从米花町警署调来的精英,听说能力很不错。”
“是吗?那太好了。”我由衷地感到高兴,最近课里的案件量只增不减,人手确实有些捉襟见肘,能补充新鲜血液总是好事。
上午十点左右,目暮警部带着一位陌生的女警官走进了办公室,那位女警官看起来大约二十四五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