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这种夫妻间的事,他一个外人兼上司也不便过多插手,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这个不再清净的平台。
而另一边,我一路跑开,直到确认周围再无旁人,才迅速闪进一个无人的楼梯间,我停下脚步,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动作利落地擦掉脸上为了逼真而硬挤出来的的眼泪,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悲伤,只剩下计划顺利的冷静。
中午时分,警视厅大楼的天台上,风声猎猎,我、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借着午餐时间再次碰头。
“怎么样?”我压低声音,目光扫过萩原和伊达航,“东西……都贴上了吗?”
萩原研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战术性地咳嗽了一声:“咳……贴是贴上了。”至于他是如何趁着在洗手间“放水”的时机,佯装系鞋带,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枚伪装成纽扣的监听器粘在了白马警视的裤腿下方……这种细节,还是不说为妙。
伊达航也摸了摸鼻子,表情有点尴尬:“嗯,我这边也搞定了。”他负责的另一位嫌疑人,他则是利用送文件的机会,在经过对方办公桌时,“不小心”将一份文件散落在地,在帮忙拾取的过程中,将另一枚监听器粘在了对方书桌的隐蔽内侧。
松田阵平则一直臭着一张俊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没好气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今天早上,他可是被好几个闻讯而来的高层长官轮流“请”去办公室“谈心”,严厉批评了他与妻子在工作时间和场合吵架,影响警队形象和纪律,让他写检查深刻反省,此刻,他咬着从波洛买来的三明治,恶狠狠地咀嚼,仿佛在嚼某个金发公安的肉:“……那个金发混蛋,这次欠我的人情可欠大了!”
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背上了“欺负妻子”、“影响恶劣”的黑锅,还要写那些无聊的检查报告,松田阵平就觉得一阵憋屈,但为了大局,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我们几人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监听器已经成功放置,接下来,就是等待鱼儿是否会上钩,以及降谷零那边能从这些窃听来的信息中,捕捉到多少关于那个隐藏更深的“钉子”的线索了。
几天过去了,监听器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暂时没有激起预料中的巨大波澜,降谷零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监听到的内容大多是一些日常公务交流和无关紧要的私人谈话,暂时没有发现直接指向某位高层与黑衣组织勾结的铁证。
警视厅内部最近也颇不平静,各部门有几个高层职位发生了频繁且略显突兀的变动,搜查一课更是空降了一位新的管理官,名叫黑田兵卫,眼神锐利,气场强大,背景神秘,不过,这些高层的人事变动,暂时与我这个一线警部的关系不大,我的注意力更多地被另一件事牵动。
后藤夫妇的遗体在悄无声息中被火化,警视厅并未给后藤右郎举办追悼会,曾经的同事似乎也默契地选择了遗忘,在一个休息日,我和松田阵平开车来到了位于涩谷的月参寺,我手捧着一束素净的鲜花,心情复杂地与松田阵平一同在略显清冷的墓区中寻找着后藤夫妇的墓碑。
正当我们四处张望时,却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形单薄的年轻男人,正静静地站在一块墓碑前,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靠近,立刻压低了帽檐,转身就想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