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五郎”的精彩分析时,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世界意识或者主角光环吗?我暗自思忖,如此明显的破绽,在场这么多经验丰富的警察,竟然无一人察觉异常,整个场景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确保这场推理能顺利进行。
从我回日本后,米花町的时间仿佛变得黏稠而混乱,案件接踵而至,但季节的变化却模糊不清,今天可能是烈日炎炎,明天可能就感觉像是初秋,而日历上的日期也开始不连贯。
我开始频繁地确认时间。
“阵平,今天是几号?星期几?”
“系统,确认当前日期和时间。”
起初,松田阵平只当我是工作太忙记混了日子,会无奈又带着点宠溺地告诉我答案,但当我几乎每天问同样的问题时,他皱起了眉头。
“千奈,你怎么了?”他摘下墨镜,严肃地看着我,“最近总是记不清日期?是太累了吗?”
周围的同事,如目暮警部、佐藤美和子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佐藤关心地问:“千奈,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总是问日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勉强笑了笑,摆摆手:“没事,可能就是最近案子多,有点睡眠不足,记性变差了,一点小问题,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
我无法向他们解释,我并非简单的记性差,而是陷入了一个时间流速不定的漩涡,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因为某个核心的存在而变得极不稳定,去看医生也检查不出任何生理性问题。
松田阵平看着我故作轻松的样子,眼里的担忧却丝毫未减,他拗不过我,知道我有自己的坚持和秘密,只能沉声说:“如果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告诉我,不准硬撑。”
我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种源于世界本质的“时间感知紊乱症”,恐怕不是普通医生能治好的,而我,作为知晓真相并主动踏入这个漩涡的人,或许只能学着与这种混乱共存,直到……某个终点来临。
……
夜幕低垂,爆X炸物处理班办公室内灯火通明,松田阵平刚脱下厚重的防护服,额头上还带着汗珠,一脸不爽地将工具包扔在桌上,萩原研二跟在他身后,脸上也带着疲惫,却仍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强。
“这个月第几次了?”松田阵平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语气烦躁,“hagi,我感觉我们最近拆的炸弹,比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米花町这是被什么炸弹狂魔诅咒了吗?”
萩原研二无奈地摊手:“谁说不是呢,小阵平,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好几次,我们赶到现场,总能‘恰巧’遇到毛利侦探一家,还有那群精力过剩的小鬼头。”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正在这时,我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刚买的夜宵,“辛苦了,两位王牌拆弹专家。”我将便当放在桌上,“又在感慨时运不济?”
松田阵平看到我,脸色稍霁,但依旧吐槽道:“千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