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起,显然更加担忧了。
歹徒一把将我拽过去,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枪口死死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对着外面喊话:“车!快点!不然我杀了她!”
我被挟持着,慢慢向店门口挪动,就在经过门口那个展示着巨大金蟾蜍的柜台,歹徒的注意力被外面警方的回应稍微分散的刹那——
我动了。
被勒住脖子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沉,同时头部狠狠向后一撞,歹徒吃痛,勒紧的手臂瞬间松了些许,我抓住这电光火石的机会,右手如铁钳般扣住他持枪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似乎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歹徒惨叫一声,手枪脱手落下。
我顺势接住下落的手枪,同时身体一矮,一记迅猛的扫堂腿直接将这名持枪歹徒扫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另外两名持刀歹徒这才反应过来,嚎叫着持刀冲向我。
“找死!”我眼神一冷,面对最先冲过来的歹徒,不退反进,侧身躲开直刺的匕首,一手闪电般探出箍住他的脖颈向下猛拉,同时膝盖带着千钧之力向上狠狠撞在他的腹部。
“呕!”那名歹徒眼珠暴突,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最后一名歹徒见同伴瞬间被废,吓得动作一滞,但还是红着眼从侧面持刀捅来,我看准来势,一记迅捷无比的变线踢,假动作晃过他的格挡,脚背精准地抽在他的侧颈。
“砰!”歹徒应声倒地,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从夺枪到放倒三名歹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耗时不到两分钟,金店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劫后余生的顾客们粗重的喘息声。
我拍了拍西装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夺来的手枪关上保险,拿在手里,这时,目暮十三已经带着警员们冲了进来。
“小林!你没事吧?”目暮警部快步上前,关切地打量着我。
我把手枪递给旁边上来取证的同事,对着目暮警部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刚才被枪口抵得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目暮警部,我没事,就是……好不容易准时下班一次,结果又得加班做笔录了,这算工伤吗?能申请加班费和精神损失费吗?”
目暮警部看着我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我是真没事,也松了口气,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啊……真是到哪里都不太平,行了,赶紧处理现场,做完笔录就让你回去,明天给你补休。”
我这才露出点笑意:“那就谢谢警部啦!”
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三名歹徒,我拿出手机,给松田阵平发了条消息:【临时有点小事处理,晚点去接你们,乖乖等着,别喝太多。】
想必居酒屋里的那三个家伙,此刻正喝得开心,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妻子/好友,刚刚又完成了一次日常的英勇事迹。
………………
又是一个深夜,月光被浓密的云层遮挡,只透下些许惨淡的光晕。
一条僻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