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原本安安分分搭在我腰上的手,开始有些不规矩地缓缓上移,带着灼人的温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侧腰敏感的肌肤。
我的脸瞬间发烫,手下的动作一顿,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别闹,毛衣还没织完呢。”
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含笑,带着明显的暗示:“毛衣……之后再织也不迟。”
“……大白天的你……”我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剩下的言语尽数被吞没在炽热的吻中。
电视里,《花米町命理师事件簿》的单元剧主角正抽丝剥茧地分析离奇案情,但客厅里暧昧升温的空气早已将剧情背景音隔绝在外。
我被松田阵平抱坐在他腿上,灰绿色的毛线团和织了一半的毛衣被随意地搁在沙发角落,他的一条手臂铁箍般揽着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另一只手却灵活得惊人。
……
松田阵平低笑了一声,呼吸粗重而滚烫地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修长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与技巧,那快得可怕的手速此刻全然用在了让我崩溃的边缘。
……
他随即毫不犹豫地将我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
……
月底,我和松田阵平几乎跑断了腿,看了不下十几套房子,最终选定了一套位于千代田区稍外围但环境清幽地段的一户建,土地面积约250平,带一个不小的庭院,三层楼,采光极好,内部是令人舒适的浅色系装修,开车到警视厅大约二十多分钟。
价格自然也十分美丽,几乎掏空了我俩所有的积蓄,幸好再过几天就是发薪日,不至于立刻陷入财政危机。
搬家过程依旧顺利,毕竟我们的家当实在不算多,温居饭自然少不了萩原研二。
他参观完新房,尤其是看到松田阵平那个宽敞明亮、专门用来拼模型的房间时,啧啧称奇:“终于不用窝在客厅小角落了呀,小阵平!”吃完饭,他临走时还顺手借走了我的保时捷钥匙,笑嘻嘻地说晚上要去接一位漂亮小姐姐约会。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对旁边的松田阵平笑道:“你们俩真是好兄弟闭环了,当年你天天开他的车接我,现在他天天开我的车接女伴。”
松田阵平哼笑一声,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把我搂进怀里:“反正你有车开就行。”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的车你随时可以开。”虽然我那辆保时捷买回来没多久,就被他手痒地改成了鸥翼门,玩了几天才在我的抗议下改了回来。
进入12月,东京的治安似乎也随着年关临近而变得紧张起来,连续多起的恶意撞人后逃逸案件,甚至出现了死者,让警视厅上下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凶手多在夜间行动,90年代的日本监控稀缺,受害者描述的车型各异,从本田到丰田五花八门,线索寥寥,破案压力巨大。
判断为同一人所为后,警视厅部署了大量警力,在案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