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那家伙……从读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欸?那么小啊!”我惊讶地睁大眼睛,“那不是……幼驯染?”
“算是吧。”他承认得很干脆,“同一所小学、国中、高中、大学……”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甚至有点嫌弃却又无比熟稔的意味,“然后一起考进了警校,又一起分到了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
“哇,这缘分也太深了吧!”我真心感叹,“能一直在一起,经历这么多,真好啊,难怪感觉你们默契那么好。”
松田阵平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比刚才更松弛了一些,过了片刻,他才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陈述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事实:“啊,那家伙……是少数能理解我的人之一。”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就在这时,他像是想起什么,勾起了唇角,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所以他现在跑去联谊,八成又是在想些无聊的事。”
被他话里那点促狭的笑意感染,我也笑了,看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