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挑眉，有些意外，不知多少年前的秘闻，他怎么可能知道？
正准备摇头时，他心中却忽起一念。
倘若他不可能猜到，那么这位陛下应该也不必多此一问才是。
于是他心中思索，几乎是瞬间便有答案呼之欲出。
“真魔？”李牧试探道。
大炎皇帝点头，面上的笑意瞬间消散了，转而掠过一丝阴霾。
“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物，天赋盖古今，不输于‘仙’，他后起直追，参悟‘仙’的道统，却走出了自己的路。”
“他亦登临绝顶，成了古今第二位‘仙’，也是最后一位仙！”
李牧惊异，忽然打断道：“等等，最后一位？！”
这让他很意外，从古至今，竟然只有两个人成就过仙位！
“很意外？”大炎皇帝反问，旋即不等李牧回答，又自顾自说了下去。
“这个人名字就叫‘魔’，他惊才绝艳，可又狷狂至极，不甘为后，也想走出自己的路，更想抢在‘仙’之前突破。”
“于是他也在刻骨钻研，两人相互竞争，最终皆有了想法……”
“那就是取天道而代之！”
李牧听得发愣，取代天道，这无疑是一个狂妄到极点的想法。
但在他看来，这对于那两个人来说，似乎又不算什么。
毕竟……沐流风尚未触及那般境界，就已经能让天道都无法奈何，而那两人的境界，按说更在剑圣之上。
那么取代天道，似乎也无有不可？
大炎皇帝似乎看穿了李牧的想法，解释道：“你是不是认为这不算什么？”
“可李牧你要知道，那时候的天道，和现在的天道完全不是一码事！”
“那可是衍化一切的原初天道！是孕育了一切的世界意志！它是真正的至高存在，维系着一切！”
“而且那时候的世界，可不像现在这样渺小与脆弱，可是无比的辽阔！是现在的千倍不止！”
“纵有太虚，强者们亦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而行，因为天地真的太大！”
“那个年代，莫说洞虚真人，就算是通天存在，也能在现世随意大战！”
“就是因为天道调节与平衡着一切，它凌驾于万道之上，是唯一的至高存在！”
大炎皇帝开口间，赤色的法则纹络在他周身飞舞，演化出一幅又一幅宏伟的图卷，向李牧展示着那个隔了遥远时空的世界。
恍惚间，李牧仿佛真的看见了那片辽阔的天地。
它宽广无垠到不可思议，哪怕以洞虚之神通，也无法踏过每一片土地，它的浩瀚更胜过深渊与苍穹，不可估量。
而造就这一切的，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