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对于空间的感知，忽然就敏锐了起来一般。
“这么看来，他当初未必是不知阵中空间，甚至说不定就是故意踏入其中！”
杜雪昭在一旁看得分明，忍不住一叹。
现在回头想想，怕不是对方一早就想好了，要拿他的阵法空间来磨砺自身。
旁边的丘化龙看着自家这位天才愈发颓丧，忍不住扶额。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恐怖了，妖族的天才杀了个遍不说，还要把人族的天才都打击一遍！”
他在心底为皇城的世家天骄们默默默哀了几秒。
若是不出意外，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整个皇城的天骄们，怕不是都要活在李牧的阴影之下了。
想到这里，他倒忍不住松了口气。
至少他云笈山宗门并不在皇城，总归不用时时见着李牧，不会被天天扎心。
可皇城这些世家天骄们……
怕注定是只能看着李牧一步步走向巅峰了。
“唔！看，结束了！”
“马思远败了，虽说是预料之中……不过该说不说，这小子是真变态啊！”
“唉！别说了，我现在还感觉跟做梦一样，明明感觉这小子实力不如我，就是打不过他！”
“是啊！他的战斗风格实在……实在是太夸张了！”
战台上的马思远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布下的诸多阵法被一一摧毁。
最终在李牧雷霆般的一剑下，也只能落败。
虽说在法袍和秘法的双重保护下，也并无大碍。
可一阵失魂落魄总是难免，一时间难以接受。
“终于结束了！”
众长老们叹了口气，感觉心中压着的石头落下了。
再打下去，这场交流赛都要彻底乱套了。
不知道的，还真要把这当成擂台赛，以为李牧在守擂了。
几位早就定好要切磋赌斗的长老，此刻都是舒了口气。
等了这老久，终于是要轮到他们上场了。
“不容易啊！这小子也太能打了，一点都不见累的，真是离谱！”
“连败十一个长老啊！太恐怖了！”
长老们抹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各自深呼吸一口气。
再这么打下去，他们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
还是早点结束的好，不然连继续切磋的心思都要没了，直接彻底自闭。
当李牧和马思远从战台上回归，众人皆是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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