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盛放地沟油的器皿也要算钱,简星夏就直接一桶给商岳带过去了。
这东西比不上灯油煤油,但也是不错的燃料。
简星夏昨天戴着一次性手套,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些粘稠的废油抹到草垫上。
不值钱的草垫+地沟废油=废品中的废品。
毫无价值。
但对商岳来说,却是救命的家伙事儿。
最后就是药物了,简星夏实在没办法了。
现代批量生产的高浓度抗生素、止血药、镇痛药……全都是要花钱的。
再便宜,也不是商岳这两毛不到的工钱能够买得起的。
哪怕是去山上摘不要钱的草药,但系统判定值钱的话,估计也带不走。
简星夏唯一发愁的就是这个。
但商岳却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可以带!”
“嗯?”
“药粉如果已经涂抹到我身上的伤口上,或者进了我的嘴里被我含化了一部分,就不会再单独出现在血色景象里了。”
商岳也没时间给简星夏解释血色景象的事儿。
但他说能带,简星夏惊喜之余,也不浪费时间问,赶紧把云南白药的粉末往商岳身上倒。
这会儿倒是庆幸起商岳身上的伤口足够多了。
不然,就得现场拿刀子划了。
这事儿简星夏可做不出来,说不定系统还要判定她一个虐待劳工罪呢!
商岳头上、脸上、身上、腿上,到处都是伤口。
简星夏飞快地给他上药,还往胳膊上一处比较深的伤口里,多塞了一些。
都已经凝固的血痂又被撕开,还被撑裂塞药,商岳疼得龇牙咧嘴。
但他心里是高兴的。
因为现在痛一点,能带回去的药粉就多一点。
最后,又把几瓶云南白药的保险子,都让商岳含着。
本来商岳从嘴里拿出来拉丝小药丸的画面还有点恶心,但一想到这能救其他古人的命,简星夏就不觉得恶心了。
任何事情,在生命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
最后剩下一个挖土的工具,简星夏有心无力了。
“你看看剩下几分钟,能扛走多少竹子吧,粗点的或许能当个铲铲用。”
但估计也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