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那再试试这个。”
是一把生锈的美工刀片,有些被折断了、缺口了,有七八片之多。
商岳瞪大眼睛:“也能。”
接着,简星夏又往他手上放了好些,诸如发霉的稻草绳,破烂的陶碗,废弃的竹节竹根……
只要商岳拿着,眼里血汗景象不飘忽的,都带上。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
简星夏让商岳脱下衣服。
商岳震惊:“恩人!这不妥!”
“闭嘴吧!这很妥!”
简星夏已经没时间去纠结商岳到底在想什么。
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喊大黑就行了:“大黑,给我把他扒咯!”
大黑:?
不理解,但执行。
瞬间,商岳本就褴褛的衣衫,彻底撕碎,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还有遍布躯体的新旧伤痕。
大黑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当奴隶嘛,挨打是很常见的事。
简星夏有一瞬间的不忍直视,但下一秒,她还是强忍着复杂的心情,拿出一个尖叫饮料瓶,给商岳的伤口滋水。
商岳茫然但震惊的表情,也在这一秒,转换成痛苦的惊诧。
“嘶——啊!”
简星夏手上不停,按压着尖叫瓶子疯狂滋水:“时间来不及了,山庄里只有这个瓶子。”
“放心,瓶子里装的是生理盐水,是帮你清创的。”
商岳身上沾着的沙土石砾被冲刷走了不少,露出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
旧伤已经成了陈旧性伤痕,变成了瘢痕。
新伤还透着暗红的血迹和粉白的血肉。
简星夏又掏出一个尖嘴挤压饮料瓶——
“这是碘伏,防止伤口发炎的。”
古人受伤,皮肉,甚至骨头,慢慢将养也能好。
最怕的就是发炎,没有消炎药,无法退烧,谁都救不了他。
幸好简星夏买了最大瓶的便宜碘伏,这会儿也不心疼,哐哐一顿滋。
商岳死死咬住牙齿。
好疼,但一定要忍住。
上完碘伏,就差不多了,并没有流血不止的伤口,简星夏就没给他上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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