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夏笑道:“是啊,现在网上什么都有,一搜卫生纸,都出来了。”
胡名奶奶欢喜道:“那敢情好,我也去看看。”
简星夏很快就在大榕树下摆起了摊。
三箱纸巾一共155块钱。
卷纸是200g厚实款的,她卖两块五,一箱27卷,两箱54卷能卖135块钱。
刀纸一箱十斤,一斤六块钱,比卷纸便宜些,也是为了照顾老人家。
算下来,155的进价,全卖出去的话,能卖195块钱,挣四十。
简星夏不图这个钱,但也没想打白工,挣得少,也要挣一点。
不然时间长了,有人把她的好意当做是理所当然,那就太糟心了。
况且,她去拿快递也要耗费人力,今天是卖板栗顺便去的,但下回可就不一定了。
再一个,村里会有开货车的小商贩,隔段时间来一趟,方便村民买点儿零食日用。
她卖得太便宜了,小贩挣不到钱,以后不往他们这么偏的村子里来,大家的生活反而更加不便。
村里人也懂这个道理。
有时候哪怕没有急需的东西,但是看到小贩来,也会买上一两样。
图的就是人家能挣到钱,以后还来。
简星夏卖这个价钱,村里人都欣然接受。
“哎哟,这卷纸真厚实,比我上次买的厚好些呢!”
“是啊是啊,我看过了,咱们上次买的那个140g一卷,还要卖两块钱,这个200g一卷,才卖两块五。”
“夏夏,我要买六卷。”
“我要十卷。”
“刀纸咋卖的啊?称重?那给我称五块钱的吧。”
“我要这一包,看看多少钱。”
村里人很捧简星夏的场,加上纸巾这东西本来就是日常所需,短时间内也不用操心过期的事儿,就都来买。
八十多岁的胡奶奶就这样混在人群中,买了一斤刀纸。
简星夏照常收钱,没有一点儿异常。
她将刀纸递给胡奶奶,胡奶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谢意在不言之中传递。
简星夏卖到最后剩下两卷,不肯卖了:“我自己还要用呐!”
她回来的这几天,用的还是从学校带过来的纸,没剩多少了。
村民们有些遗憾,问简星夏:“那夏夏你下次还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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