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入肉巢,徐茵一惊,无措抱着他的手臂不放:“周殊予......”
他顺势贴近女生,用一种更加慌乱无措、羞愧的语气解释:“茵茵,我、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乖乖的,很快就好了,好不好,可怜可怜我。”
周殊予似乎很愧疚,肩膀严重发颤到隔着厚实的衣服她都能感受清楚,透明的汗珠滴落在徐茵手心。
他在全力忍耐,这不是偶然现象吧?是不是在她不知道夜晚,他偷偷忍耐了无数次呢,手臂因为努力克制凸起数根鼓胀的青筋,难受到眼尾发红潮湿,看上去像是只湿漉漉的小狗。
徐茵心疼看了周殊予一眼,一颗心为他跌宕起伏。
他原来这么爱自己,丢掉了冷静和克制,对自己示弱、祈求抚摸。
害怕自己会因为这些可怖的触足厌弃他、离开他,虽然这些触足看上去足够令世人惊恐反胃。
爱一个人就应该全新接受他的全部,无论他是什么样子。
徐茵抿起唇,伸手主动抚摸湿腻的触足,手掌心一片滑溜。
反正不会伤害她,它们又不做什么。
她迟早要习惯这些触足的存在。
“茵茵,它们很喜欢你。”
徐茵抗拒的情绪减少,至少不再害怕,沾满咸湿海水味的触足齐齐缩在手心下。
担心她不习惯,它们快速张合鳞片,抖掉身上潮湿的水汽,变得舒适干爽,小狗一样黏糊糊蹭着手掌纹路,很是乖巧。
机舱内,触足分泌的深色黏物质源源不断滴落,像沥青般凝聚在地上,堆成一滩滩水迹,到处都是液体的滴答声。如果化作实质般的丝线,这儿早就变成了怪物的丝巢。
周殊予手臂颤抖,大脑亢奋很不好受,他觉得自己乱糟糟的,第一次无法维持冷静,像是分化出成千上万个自己。
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个因他而颤栗的瞬间,都被他轻易捕获,忍不住细细品味沉醉其中,那迷人的芬芳萦绕在鼻尖,那低低啜泣的气音撞入耳膜,一路向下,它也在充血。
他突然不敢动了,只能将自己喷涌的情感寄托于眼睛,深深望着徐茵。
那双眼极具侵略性,比滑溜的触足还让人难以招架,徐茵本就难以坚持站立,两条腿都在打颤,寄托于手心的领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手指不断蹂.躏,领带皱巴成一团,丝线拉扯出好几条。
领带突然被抽走,周殊予慢条斯理绕指缠绕,刻意冷静道:“要被玩坏了。”
是毫无起伏的语气,他还穿着深色风衣,面色严谨像个学者,熨烫笔直的裤边修饰着两条腿挺拔有力,整理领带时,手腕处腕骨凸出,长而均匀的指节露出优美的线条,缠绕领带时,目光专注、认真,像是在做什么精密研究。
深色领带慢慢将指节包裹。
这话绝对意有所指,听到如此严肃古板的语调说着颜色话,徐茵低头看自己凌乱的衣服,脸色的绯色已然红到了惊人的程度。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