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和血珠全部被地上触足汲取。
“嗡嗡”电话声响。
“周殊予,你在干嘛。”
“我想你了。”
“你都不想我,不喜欢你了!”
“十分钟内来公交车站台接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电话挂断,周殊予转过身走到尸体旁,从桌面抽出一张纸细细擦拭眼镜。
残留血迹消失,镜片干净而清爽,金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恢复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
干净、整洁,身上无异味。
完美的形象才能索取一个香吻。
他不紧不慢走到洗手台,几卷染血的绷带被随意丢弃进垃圾桶,衬衣下手臂光洁如初,强大的增殖能力轻松愈合了伤口。
透明水流滑过微微凸起青筋的手背,修长均匀的指节,冰冷染血的指尖。
擦净手,眼神冰冷瞥了眼底下。
不断咀嚼的巨大口器颤抖了一瞬,半响,依依不舍把吞咽一半的躯体吐出。
从血肉模糊的截面到四肢,不断萌发的肉芽雨后春笋般冒出,它们相互交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