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点火、吞吐,白色的烟雾酝散于空中,无视墙上贴着的禁烟告示。
周殊予神情冷漠,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拿起酒精洒在伤口,绷带缠绕一圈圈系紧,很快白色的绷带又被鲜血浸透,他眉头未皱一下,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说的事也与他毫不相关。
宋昕闵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白雾模糊了视线,晦涩不明注视着男人。
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稚嫩的幼童已经长大成人,宽广的肩膀、紧实的肌肉密度,完全达到成年人的水准,彻彻底底脱胎换骨。
可无论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他是个实验品的事实。
他最看不惯明明是实验品,还摆出这副目中无人的姿态,不怀好意笑了一声。
“你女朋友,她知道你身上流着的血有多么肮脏吗?”
周殊予穿上衬衣,面色冷漠,眼底黑气却在疯狂搅动,背部肌肉猛然迸出一根根触足,不断膨胀弓起伺机而动。
男人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断出言刺激:“哎,想不到你都这样了还有人喜欢你,欺骗小姑娘感情了吧?奉劝你一句,别牵连她,趁早分手,不会有人接受你恶心的出身、肮脏的基因!”
“你们这种东西,连人都称不上,只配当条狗对着主人乞怜摇尾。”
宋昕闵轻蔑一笑,插兜慢悠悠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视。
既没有特殊能力,又没有人背景保护,他太明白这些失败实验品内心是多么的脆弱,一两句话就可以轻易打碎它们的自尊心。
欺负人,他最在行了。
可惜他并没有看到实验品痛哭涕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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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殊予系好最后一颗衣扣,站起身,高大的身姿轻而易举俯视人。
两人姿势调换,宋昕闵铁青着脸,想不到周殊予居然这么高,只好不甘示弱回瞪。
周殊予扫视周围一圈,垂下头轻笑一声,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语气轻缓充满冰山般的冷意:“你为什么笃定,她不会接受?”
这不是想当然的吗,谁会喜欢基因参杂着寄生种的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宋昕闵抬起头正要嘲笑,对上男人阴沉的目光,心里一咯噔,莫名突生想要逃跑的冲动。
明晃晃的吊灯照在头顶,逆着光,男人优越的五官隐入阴影,他睁着眼面无表情,明明五官与刚进门时一样,现在却阴冷扭曲到令人不寒而栗,难以描述的湿冷感爬上宋昕闵脚底,顺着脊椎骨刺入头皮。
他强撑着未知的恐惧感,喉咙挤出几个字:“因、为、你、不、是、人。”
话音刚落,黑红色的肉条如雪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