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臂胡乱抹去眼角的泪水。
“您哭了?”
“没有!谁哭了!”
“要喝水吗?”
“不用……呜呕!”
她最终还是接过了罗万递来的水壶,喝了几口,神色稍缓。
随即闭上眼,将头无力地向后仰去。
罗万本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张嘴就会吸入这片污浊的空气,自己恐怕也会跟着吐出来,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琳恩用余光瞥见他屏息的模样,不满地撅起了嘴唇。
“不臭了,呼吸吧。”
“……”
“真的。我已经用魔法清理干净了。”
这话实在难以置信。
她挪了挪身子,悄悄向他靠近。
或许真如她所说,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不知何时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上高级布料散发的清冽馨香,丝丝缕缕地刺激着他的嗅觉。
“坐过来点。这么宽敞,你为什么非要缩在角落里。”
“我在这儿挺好。”
“立刻,到我旁边来。”
“为什么?”
“我头疼得厉害,想躺一会儿。正好,有个不错的枕头,你靠过来。”
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事实上,当琳恩试图枕着他的腿躺下时,那缺乏缓冲的硬座,加上罗万结实如铁的大腿,让她的脖颈折出了一个令人心惊的角度。
即便如此,她仍固执地僵着脖子。
罗万只得无奈地伸手扶住她,让她侧躺下来。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了阿黛拉,便开口问道。
“那个,子爵大人。”
“什么事。”
“罗歇尔家,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比如因为秘传魔法的副作用,心脏不太好之类的……”
“你这人,说话还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我怎么可能知道那种事?何况,秘传魔法的内情,对罗歇尔家而言,可是机密中的机密。”
“……”
“真是个蠢货。”
“唔……”
“啊啊啊!别、别晃我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