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算是栽了。’
想到这里,他心情竟豁然开朗,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笑意。
仔细想想,阿黛拉嫁与不嫁,与他何干?
不,或许毫无干系才是最好的。
她如今看起来安分守己,但那层看似无害的薄壳之下,包裹着的究竟是怎样一头截然不同的怪物?
若将那层外壳生生剥落……那隐于其下的,又是怎样一番……
‘不,该死的……!给我清醒点!’
心里的节拍器疯了一样左右狂摆,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这样,在他无意识地让地上的烟蒂不断增多时,身后,一个声音唤住了他。
“老师……”
是阿黛拉。
***
夜已经这么深了么?
难怪头脑有些昏沉。
罗万垂眼,脚下,那些曾穿过他肺腑的烟蒂,已然密密麻麻地倒插在地,像一支准备起义的微缩军团。
他用鞋尖轻巧地碾过,镇压了那场渺小而无声的叛乱,随即环顾四周。
夜幕低垂,店里空空荡荡,客人早已走尽。
罗万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看向她。
“哦,是你啊。怎么了?”
“昨天的事……”
“嗯。你说有话要说,是什么?想让我给你涨薪水?还是……需要点饭钱?你要是想,一天吃三个面包也行。你的努力我可都看在眼里,这点小事……”
“老师。”
阿黛拉向他走来,一步,又一步,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近到能看清她长睫每一次轻颤,如何惊扰了眸中的光。
近到他呼出的烟草苦味,能分毫不差地钻进她的呼吸。
然后,她问出了那个问题。
和从前一样,那个她早已问过的问题。
“罗万老师。您真的……没有任何爵位吗?”
“……我说过了,没有。”
“那……您有没有想过,去北海讨伐魔族,然后获封爵位呢?”
“唉……”
一声沉重的叹息,从罗万腹腔深处涌出。
这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