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叹了口气,小心翼翼道,“你就当我不识趣吧!
但您想跟我做生意的举动真的吓到我了。”
夏庞蒂埃夫人的表情阴沉下来。
珍妮以为她会跳过这个敏感问题。
“你知道夏庞蒂埃公司的全称吗?”
“……加利尔-夏庞蒂埃公司。”
“那倒是没看错你。”
夏庞蒂埃夫人脸色稍霁,但仍称不上雨天转晴,“有些人把我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东西在指手画脚。”
珍妮没问指手画脚的是谁:“我明白了,您想借此把加利尔公司剥离出来。
她多问了句,“您有约翰以外的孩子吗?”
聪明人早就开始表忠心了,“商人也搞长子继承制。”
夏庞蒂埃夫人的眼里写着“你是不是傻?”
:“不然呢?等着公司七零八落,几十年后与自家毫无干系?”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不过我也后悔只生一个孩子。”
夏庞蒂埃夫人瞥了眼珍妮,“你那是什么表情?”
“……约翰与您不亲?”
“当然不亲。
小没良心的居然不站亲生母亲。”
提起这事儿夏庞蒂埃夫人就来气。
“也许他跟父亲的关系比较好。”
“那他爹可真够多的。”
夏庞蒂埃夫人凉凉道,“法国是改教了吗?我丈夫何时大度到允许我有一排丈夫?”
“咳……”
神父的脸和番茄一般无二。
夏庞蒂埃夫人看向神父:“抱歉,在您面前说这些话太失礼了。”
“没事儿。”
缓过气的神父声音颤,“您这样的妇人也开这种玩笑。”
“难不成在您的眼里,我已脱离人的范畴。”
“咳!”
这次轮到珍妮呛着,“说正事儿。”
她擦了下嘴,“您跟夏庞蒂埃先生结婚有二三十年吧!
这么算,加利尔公司并入夏庞蒂埃公司也有二十多年。”
她不知道这时有无股权分离开,但看夏庞蒂埃夫人的态度,两家肯定混成浆糊,“分离的话,原属于加利尔的海外行业务最好剥离,以节约成本为由,将海外业务委托给有印刷厂的港口出版商,或是在英国或意大利合资个新公司。”
她看了眼夏庞蒂埃夫人。
“接着说啊!”
珍妮舔了下,“您可以找人代持新公司股份或事先就搞股权分离,这样在业务转移后,夏庞蒂埃系就很难插手公司决策,除非他们收购过半的公司股份。”
“听上去倒挺可行的。”
夏庞蒂埃夫人顿了下,“股权分离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
她看珍妮的眼神带了分审视,“你自己想的,还是从哪儿听的。”
“那肯定是听人说的。”
珍妮脸上不显,内心却慌得要命,“空手套白狼的对象能是一般人吗?老子英雄儿子怂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过,既然防着职业经理人鸠占鹊巢,也要避免自家人把企业败了,所以才有股权分离。”
实际操作肯定不如计划中的那么顺利,那至少能防一些事。
“代持啊!”
夏庞蒂埃夫人试探道,“我是不能找熟人帮忙代持,有人要毛遂自荐吗?”
目光落到珍妮身上。
“……现在认您当教母还来得及吗?”
珍妮的口气像在开玩笑,表情却非常认真。
“咳!”
最后呛着人咳得最撕心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