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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格拉尔夫人也是来了脾气,既不答应,也不拒绝,“不过你想当法务大臣可是要花不少钱咧!
圣。
梅朗侯爵夫人能支持你多少?”
“那婆娘能支持个钢镚。”
唐格拉尔夫人耸了耸肩,梳妆时眼珠一转,有了绝妙主意:“你手里有多少钱?”
“你嫁妆不够了?还是你丈夫亏本了。”
唐格拉尔夫人的回应是一把刷子,炮弹似地打在维尔福的锁骨上:“盼我点好吧!”
唐格拉尔夫人的胸膛起起伏伏,不悦道,“我丈夫在西班牙内战里赚得盆满钵满,如今又把主意打到希腊内战上。
你要是缺钱,大可跟他聊聊资助战争的事。”
“哦?”
维尔福来了兴致,但又对资本家不大放心,“他不会是德。
纽沁根般的人物吧!”
后者靠银矿的股份坑了不少投资者的钱。
“他要不是德。
纽沁根般的人物,还能混到男爵之位?”
唐格拉尔夫人知道情人在担心什么,“放心。
他也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人的钱该赚,什么人的情该还。”
“没记错的话,他已经是议员了,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维尔福放下了心。
“你知道德。
埃斯巴侯爵吗?”
“他妻子在申请禁治产。”
这可是巴黎的大新闻。
德。
埃斯巴侯爵晾着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合法儿子,把财产送给又丑又老的情妇。
“对,他在香榭丽舍区有块埃着塞纳河的地,唐格拉尔想要它。”
“香榭丽舍区的房价可不便宜,你丈夫在希腊战争没结束的当下拿得出钱吗?”
“这不还有您帮忙嘛!”
维尔福板起脸道:“不不不,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检察官,不会做这等勾当。”
但他很快补充了句,“但以一位贵族的角度看,德。
埃斯巴侯爵也太过分了。”
“是啊!”
唐格拉尔夫人知道他是同意了,“要我给您和我丈夫约个时间吗?”
“麻烦了。”
维尔福起身穿衣,偷听的贝尔图乔缩回脑袋,爬回到厕所里穿好鞋袜,冲水后假装如释重负,“轻松了,太轻松了。”
等待的康利夫人吓了一跳,着急地捂住贝尔图乔的嘴,把他拉到主楼的厅里。
“夫人,那栋楼里可别是有蓝胡子的秘密房间,不然配不上您这架势。”
贝尔图乔开玩笑道。
可惜紧张的康利夫人不懂他的幽默感,冷冷道:“先生,我们这儿以客户为尊,但不欢迎无礼的客人。”
贝尔图乔讪讪道:“人有三急,这次真的麻烦您了。”
他向康利夫人行了个脱帽礼后匆匆离开。
“那人是谁?”
康利夫人和安妮一起上楼,二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基督山伯爵的管家,来打听阿贝拉的。”
“阿贝拉?阿贝拉和基督山伯爵有何关系?”
安妮把跟贝尔图乔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遍,听得康利夫人头大如斗:“这群人是真爱折腾。”
跟别人的老婆纠缠不清就算了,怎么都爱往妓院里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