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技能。
“以后哪怕不做男仆,我也能找到一份船员的工作或杀鱼卖鱼。”
比起在家跑来跑去,船队的生活更辛苦些,但也比做男仆有意思的多。
“你干脆招伽弗洛什做见习水手吧!”
爱德蒙难得回家,珍妮便在餐桌上提议道,“他跟比留在家要快乐的多。”
“这不好吧!”
嘴上这么说,但伽弗洛什藏不住笑。
“路易同意就行。”
“我没问题。”
爱德蒙从荷包里摸出个相当精致的饰盒,“补上我们结婚时的遗憾。”
盒子做的相当精美,咋一看像加了螺丝的贝壳,实际上是木雕。
打开一看,是枚镶了一圈碎钻的红宝石戒指。
“太漂亮了。”
珍妮有点理解会对宝石狂热的人。
红色很衬珍妮的头,戴着吃饭,写字却非常不便——宝石的克数与碎钻在临近的手指膈出了印,不久会像鞋子打磨的脚,留下擦伤或一串水泡。
“出席宴会时戴着这件,平日里戴素圈戒指。”
爱德蒙贴心地递上另一盒子,里头是枚朴实无华的金色戒指。
“你送了我两件东西,我要准备什么回礼?”
心里话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庄园都抵不上这红宝石戒指。
“婚戒可不用回礼。”
爱德蒙给珍妮戴上素圈戒指,“你去看《阁楼魅影》的演时戴上红宝石的那件。”
“你不陪我一起去?”
“我原是这么打算,但……”
爱德蒙厌恶地吸吸鼻子:“有人碍眼。”
阿贝拉心下一动,但不好表示什么。
珍妮的笑也渐渐消失,餐厅的气氛立刻诡异起来。
“是基督山伯爵吗?”
神父击碎了尴尬的氛围,怒气冲冲道,“这小子。”
他猛地站起,一副要找基督山伯爵算账的架势,“我去和老斯帕达谈谈。”
芳汀被这情况吓得嘴唇微涨,伽弗洛什也捂住了嘴,眼睛在主位的三人间打着转儿。
“请不要这么做。”
爱德蒙一把抓住作势出门的神父,后者比刚才更生气道,“老斯帕达是什么意思?纵容他的小兔崽子侮辱你和珍妮?”
爱德蒙看了眼珍妮,苦笑道:“他讨厌我,现在更是恨上了我。”
珍妮收到结婚戒指的喜悦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贝拉看出珍妮没了胃口:“我去厨房拿些点心。”
她还不忘带走同样坐立难安的伽弗洛什与芳汀,“你们两来帮忙煮咖啡。”
芳汀闻言松了口气,伽弗洛什立刻起身。
三人走后,珍妮才放下刀叉:“也许不止您要去找斯帕达伯爵。”
神父的怒火有所有褪去,他不想把珍妮扯进复杂的事里:“与你无关。”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因我而起。”
这种被隔绝在外又处处点到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珍妮知道爱德蒙在演,可她就是有点委屈——原著里的爱德蒙与海蒂交心,让她参与复仇计划,反观珍妮……
好吧!
她与爱德蒙的交情还没到原著那步。
原著里的海蒂与爱德蒙筹谋八年才开始复仇,且两人都有共同目标——费尔南。
“我感觉像套子里的人,知道有东西束缚了我,但却没法挣脱他们。”
“谁又不是呢!”
珍妮瞪着应和她的爱德蒙:“我是不懂你和基督山伯爵有何过节,我一与他见了两面?三面(加上在剧院的那次)的陌生人是因何被他追求上的。”
她的视线令爱德蒙难以对上,“既然你是套子里的人,拿你说说,到底什么套住了你。”
珍妮的手随情绪摊开,比神父更像意大利人,“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我好歹是当事人吧!
死也得死的明白。”
“不许胡说。”
神父喝住珍妮的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