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好还是不好。”
约翰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儿才晃着头的道:“很难说。”
他坐下把珍妮投给纪念刊的短篇又读了遍,“很难说啊!”
不同于本期刊上的《爱在原始前》,这部短篇色调阴暗,要素敏感,咋一看像恐怖小说,细瞧后才惊觉人间亦是地狱。
“《阁楼魅影》。”
约翰念出小说的名字,“倒还真是恰如其分。”
闻言又把本期刊的主推拿来对比,“同一作者写的,怎么长篇名字土的让人没有翻阅的欲望。”
“因为这是我取的。”
吉纳维芙毫不犹豫地承担责任,“作者直到交稿都没想好小说的名字是啥。”
约翰感到匪夷所思,细想后又可以理解珍妮为何不取书名——因为他灵机一动所想出的名字叫《原始恋歌》,那还不如吉纳维芙的《爱在原始前》。
“话又说回来,这部短篇真的适合搬上舞台。”
“有吗?”
吉纳维芙接来一看,“还真是。”
阴暗的色调,涉敏的题材,加上充满矛盾感的人物设计与读着就具爆力的台词……
吉纳维芙可以想象短篇搬上舞台的样子:“男主角挖开女主的坟墓,与腐烂的尸体拥抱长眠的结局会不会太猎奇了。”
“灵感源自历史事件。”
约翰点着引言的话,“阿拉贡的胡安娜女王,哈布斯堡的卡洛斯二世都干过这事儿。
再者,男主本就不大正常,女主也是。”
末了,他还补充了句,“正常的也没有搬上舞台的必要。”
吉纳维芙:“……”
还真是这个道理。
她又看向《阁楼魅影》:“要拿给法兰西喜剧院的法塔斯曼大师看一下吗?”
除了他,吉纳维芙也想不出能作曲的人。
尤其是给颠到没边的小说作曲。
“我很好奇作者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写出这本……”
约翰捏着烟斗,搁那儿比划了半天都没找出个合适的词,“惊世骇俗的小说。”
他转而去打量自己的引路编辑:“你确定是十七岁的少女写的?”
吉纳维芙被约翰问的犹豫不决:“应该是吧!”
她打听过珍妮的底细,觉得没人会给一个巴漂的少女代笔,代的还是这么敏感的边缘小说。
“哦!”
约翰的眉头随之一跳:“还真是挺意外的。”
无论是从艺术性还是经济性上看,《阁楼魅影》都远胜那部刚连载的《爱在原始前》。
“就是好奇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以及能否稳定产出高质量的小说。”
搞文艺的很容易就陷进自己的作品里。
画家如此,作家亦然。
不提到好,一提便让吉纳维芙想起珍妮的年龄。
是啊!
十七岁就写出这种癫狂小说的,很难不去好奇她的心理健康。
“您说的对。”
吉纳维芙越想越急,“您应该与博林小姐见上一面。”
…………
阿贝拉的资金不裕,不可能在新刊上架的第一时间就买来品鉴。
事实上,她也不必自己去买,因为克利夫街的妓|女一直都是《魅力巴黎》的忠实粉丝。
即使有人不看这刊,为了跟进当下潮流,以及与客人攀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