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似乎连神魂都要彻底寂灭，但自己此时为何……
而他目光茫然的看向一旁，落在了那满头黑的男子身上，莫阳也愣住，随后眼底浮起了一抹震惊之色。
“是你！”
莫阳也下意识的吐出这两个字。
显然，他见过此人！
准确的说，是见过此人的画像，又或者说曾见过此人留下的烙印。
在星皇塔第五层中，莫阳曾见过此人的画像，雕刻在那塔壁之上，在东域那东海之上的缥缈峰上，曾有此人的雕塑，当初他登缥缈峰，此人留下的烙印还曾传法与他，他故此得了四道帝文……
在荒域上，他与圣宗的徐青慕容雪曾一同探险，到过一处神秘之地，那里亦是见过此人残留的烙印，莫阳手中那件帝级战甲便是在那里得到的。
也是在荒域，锁龙城，一条上古神龙被九道锁龙柱镇压数千年，便是此人动的手……
他怎会不认识！
只是他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无尽思绪像是麻绳般瞬间拧在了一起，解不开。
那男子目光回转，清亮的眼眸看向莫阳，轻叹道：“时光可逆，因果难改……”
但紧接着他嘴角浮起了一抹略显邪魅的笑意，又说道：“可喜欢我给你准备的大礼？”
那男子先前一句话像是在自语，而后一句则是在问莫阳，只是一句话让莫阳彻底懵了。
这话没头没脑，是在说那四道帝文吗？还是说那副帝级战甲？又或是四脚神龙和那锁龙柱？
无论是帝文还是帝级战甲，亦或是四脚神龙和九根锁龙柱都非同寻常，确实是大礼。
只是看着那男子嘴角的淡淡邪笑，莫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像是此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而那男子并未理会莫阳，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目光回转，扫向星空战场，而后出一声轻笑：“还真是有因有果，不过时机刚刚好！”
对于这神秘男子口中的话语，莫阳一句也听不懂。
对方寥寥几言便两次提到因果，说的似乎不是一回事，到底指什么？
若非莫阳深知此人非同寻常，他恐怕都会认为这是一个神志不清之人在胡言乱语。
这天地间，帝威浩浩，也不知多少道目光在盯着这神秘男子，而后一道冷厉的声音从星空战场传了下来：“原来只是一道烙印，还以为你真能逆天活到现在！”
开口的还是之前怒吼那位太古至尊，此时这句话中，有释然，有些许放松，而更多的是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