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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情况,之前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些问题的答案索菲亚一概不知,只是继续在一片死寂里被人为闭上了视觉系统,只依靠其他感官来对周围的事物进行判断。
有风吹过的声音,风算不上小,几乎是呼啸着进入了这片位置的区域,且带有一些不断回荡在空荡空间中的回声,那声音很近且过分清晰,即使那阵风被水池所隔绝,索菲亚也可以断定这并非一个密闭区域,且大概率位于野外,或许是一场山洞?
没办法睁眼,没办法爬起来,没办法醒过来,只能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水池里c0s植物人的体验实在烂的透顶。
索菲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泡成巨人观了,才终于被人捞了出来。
那人的手法过分的不行,将泡在水池里的倒霉蛋当垃圾一样扔来扔去,如果去做快递员恐怕一周就能吃满足够离职的投诉。
但是从短暂的接触里,索菲亚的手无意间触碰到的那熟悉的凯夫拉纤维上那只由特殊金属铸造而成的猫头鹰脑袋,那颗本就跳动缓慢的心更是凉的透顶。
作为猫头鹰的门徒,索菲亚完全想不出对于被自己一手背叛的导师说些什么?被扒去了猎魔人身份的小猫头鹰此时第一次庆幸自己的身体没有醒过来,至少不用真的面对那个从头到脚都让人不舒服的男人。
索菲亚曾无数次想象过再次遇到阿尔伯特的场景,或许自己会恐慌到痛哭流涕,又或许曾经的小猫头鹰顺着前辈指引的道路也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猎魔人,再次见面时自己情绪稳定的杀了对方报仇,就像自己在离开审判庭前最后一次动手是杀了某个在组织里完全不起眼的成员一样。
但这些也都是些离开审判庭才会有的幼稚想法,那个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
索菲亚几乎记不起任何那时的感受,她记得每个被杀死的任务目标的脸,随便一个任务的时间地点手法都在脑子里可以随时被找出来,可是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却在大脑里没有一丝线索,就连痛苦,不适这样苍白的标签都没能留在大脑之中。
打破索菲亚被溺死在情绪里的是来自身体被折叠起来的不适感,双手被摆成环抱住双腿的姿势,头部微微下垂,接下来就是拉链划过的声音。
接触到身体的是法兰绒的毯子的质感,那是那个家里妈妈唯一有权力买回来的东西,索菲亚对于这种织物的质感过分熟悉以至于突然起了困意。
阿尔伯特似乎在调整仍处于昏睡中的索菲亚的姿势以确保能够将人完整的塞下,接下来便是塑料制品被合上后拉链被重新拉上的声音。
行李箱,阿尔伯特,不省人事的少女。
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