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高级的手段。”
女性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嘲讽,熟悉的被贬低的语气让亚瑟怒火中烧。
“你也只是个只知道躲在人背后的胆小鬼,为什么不出来和我单挑,我会让你知道线索大师的厉害。”
“厉害?你是说抢银行对着防弹玻璃开枪?还是在码头刚接到货就遇到蝙蝠侠,被打的尿裤子?还是说只敢对小女孩动手?”
“我还敢打其他人呢?有个女人脸都被我打成猪头了还不愿意走,要我说她还没那个不听话的女儿有本事,我就该把她卖去站街,那个小丫头片子有别的用处,要是跟着我工作估计能抗不少打。”
空气中满是沉默,线索大师自以为用语言就震慑住了义警,心里只觉得不愧是个小女孩就是会被大人的话吓到,便开始夸夸其谈,讲自己懦弱胆小的妻子,讲不听话就被他殴打的女儿,讲他的妻子是怎么苦苦抓着他的裤脚求他别走的。
义警回复的只有沉默,接着便是机械运作的响声。
线索大师来没来得及收回大放厥词时的嚣张,便眼睁睁看着捆着自己脚踝的绳索突然断开,将要坠落的恐惧让男人不顾所谓大师的矜持,从嗓子里冲出尖叫声。
空气刮过脸颊如同被刀片划过,亚瑟几乎能感觉到脸上被划出的细微伤口,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高楼显得无比遥远,身体出于生存本能下意识分泌大量的激素来规避即将而来的疼痛,让亚瑟反而无法逃避,不得不以再清醒不过的状况面对现有的一切。
柏油地面越来越接近,亚瑟几乎能感受心脏即将顺着食管从口腔中被呕出的剧烈刺激,在即将而来的死亡前线索大师闭上了双眼。
随之而来的是脚踝传来的拉力。
感谢上帝,那个义警果然是个见识少的小女孩,最后还是没能选择下手杀人。
被急带回高空的线索大师在劫后余生的喜悦后,只剩下了反重力带来的反胃感,在胃袋的蠕动下,之前吃下的食物残渣全部被呕吐了出来。
亚瑟的余光看到了被递来的手帕,顺手接过擦了擦嘴,只是上面的图案实在熟悉,在手指划过手帕一角被刺上的纹样时,男人愣住了。
“很惊喜吗布朗先生?”
女性的语气再平淡不过,完全不见上次见面时女孩的歇斯底里,甚至还能不顾被生父的呕吐物弄脏的用来装样子的长风衣,用带着战术手套的手熟练地整理着衣领,如同亚瑟记忆里那个低着头整理衣服的女人一样。
“我真的很可惜,刚刚没能杀了你。
要是我真的切断了绳子,你会立马被摔断脖子,眼球估计都会被摔得满地都是。
我的朋友告诉我其实这样不痛,只有骨折的五级疼痛,算不上折磨,我觉得太便宜你了。”
“但我现在答应了别人,不会杀人。
我不想弄脏我的手,用你的血给妈妈祭奠的话,太脏了。”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没用自己死掉的。”
“闭嘴!
如果不是你拿走了钱,她就不会死了。”
斯蒂芬妮再也无法控制住愤怒,用手抓住了男人和少女如出一辙的金头迫使男人抬起头来“你看看你,只是多了根东西,你妈妈会爱你,我妈妈也会爱你,两个没有关系的女人都在为你开脱,是运气不好,男人就是脾气不好,亚瑟还年轻呢以后就好了。”
“你都四十了还年轻呢?干脆承认自己是废物不好吗?既然知道自己没用为什么不去死,还能理所当然的向所有人伸手要钱,你知道大家都想杀了你吗?”
“我是你爸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个罪犯你也是,你真以为自己当得了义警吗?”
被激怒的女儿让亚瑟回到了熟悉的位置,比起歇斯底里的女儿冷静的过分的女儿显然更难对付“他们都会因为我而排挤你,因为你身上流着罪犯的血,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能用罪犯的身份来指责你。”
“无所谓。”
斯蒂芬妮恢复了平静,放下了抓着男人头的手“我想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永远的阻止你。
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