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却又能恰到好处地叫她浑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身子脱力,如一滩春水般软下来。眉眼如同沾了蜜糖似的睁不开,唇瓣微张,呼吸急促。莹白的脸儿染上了一层浓郁的酡红。
那酡红如水般逐渐蔓延至脖颈,至锁骨下,再往下……小白羊羔子一样的人儿身上羞出一层淡淡的粉。
甘松香与蜜桃的甜香气在激烈的纠缠中混合。
他眼尾殷红,耳根亦红成一片,子午髻松散开来,几缕发丝垂落,在她锁骨处似有似无的拂蹭。
她失神,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脖颈勾成一弯新月。羞臊又害怕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羞人声音。
顶上的床幔似乎变得模糊起来,眼前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什么都看不清楚。
仿佛天底下只余下他。
终于,他松开她,抬起身子。
她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她。
她可以离开了。
可才来得及咽一口口水,尚未有所动作。脚踝忽然被他钳住。
他再次俯身。
姜幼宁如遭雷击,身子猛地绷紧,漆黑的瞳仁震动,脑中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蓦然炸开一片空白。
赵元澈……
那里……
怎么可以……
青色的帐顶似乎旋转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她周身起了一团炽烈的火,烧得她浑身发颤。像秋树的叶,像盛开到凋零的花,簌簌的、颤颤巍巍地飘落。
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
赵元澈双眸赤红,一言不发。
他性子冷,素来寡言。
她以为他是拙口笨舌之人。
但他不是。
他不仅不口拙,还巧舌如簧,还舌灿莲花!
她眼眶红透。
被他逼得泪水涟涟。
纤细的手指插入他发丝,掐进肌里。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稻草如何能救命?
她还是被扯进深沉的漩涡中,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世子?我要见世子……”
外面,忽然传来苏云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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