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她笑着摇摇头:“只是,那位大人是个很体贴的人就是了。”
姜幼宁闻言脸儿一下白了,眼前似乎浮起一层黑雾,脚下也是一个踉跄。
“姜姑娘!”月晚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姑娘,你没事吧?”
馥郁赶忙上前。
“没事。”
姜幼宁推开馥郁伸过来的手,克制住发颤的手,朝月晚笑了笑。
体贴。
月晚将这样的词放在了赵元澈身上,是她从未想过的。
想来,他对她一定很温柔吧。
反观她,几乎一夜未休,痛了好几日,走路都别扭……
第二回在书房,他还是……若非她激烈反抗,也会落得和第一回一样的下场。
大概是一介养女,一个玩意儿,不值得被体贴对待吧。
馥郁趁她和月晚走出去,从桌上捏了颗花生米走过去撩开纱幔,对准清涧将花生米丢过去。
清涧回头查看,瞧见是她吃了一惊。
清流也同样惊讶。
馥郁时常跟着姜幼宁的,出现在这地方,岂不是说明姜幼宁也在这儿?
馥郁焦急地朝他们挥了挥手,丢下纱幔赶忙去追姜幼宁。真要让姑娘发现她通风报信不要她,她可就没命了。
清涧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去禀报赵元澈。
“主子……”
赵元澈正与孟于远说话,闻声抬头:“何事?”
清涧看了一眼孟于远,上前附在他耳边道:“姜姑娘在楼下。”
这是他根据馥郁追出门去,推断出来的。
赵元澈闻言豁然起身。
“出什么事了?”
孟于远吓了一跳。
“失陪。”
赵元澈不多言,抬步便往外走。
孟于远伸手叫他:“诶?”
“主子公务繁忙,改日再请诸位相聚。”
清涧笑着替赵元澈说话。
赵元澈出门行至栏杆处,往下瞥了一眼,周身气势骤然一凛。
姜幼宁扶着月晚刚好行至一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