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擦了擦,莹白的面上留下几道红痕。
“奴婢就是口渴了,想去找点水喝。”
馥郁连忙停住步伐,不敢再动。
*
月晚推开厢房的门,抬手低头:“大人请。”
赵元澈目不斜视地进了厢房,经过她时偏身让了让。
衣角都没有碰到她。
月晚跟了进去。
春江楼的厢房布置都是奢华雅致的。进门桌椅皆是金丝楠木所制,茶具也是上好的官窑白瓷,插画挂画无一不美,入目便是一片富贵温柔乡。
黄花梨的镂空屏风后,是一张做工繁复精美的彩绘千工拔步床。
真如千金小姐的闺房一般。
赵元澈径直进了屏风后。
月晚跟着往里走。
忽然听他吩咐道:“你在外面。”
声音不大,语气也淡,言简意赅,但极具上位者威严。叫人听着不敢生出半分反抗之心。
月晚连忙停住步伐照做,低头恭敬道:“是。”
贵客这是何意?不进去她怎么伺候?难道是对她有所不满?
里头沉默了片刻,清冷的嗓音才再次传出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
月晚一愣:“您请问。”
又是一阵沉默。
“女儿家同房时,每一回都会痛么?”
半晌,里头终于问了一句。
月晚眨眨眼,摇头道:“并不会。只第一回会痛,会流血。”
“倘若第二回还痛?”
这一回的问题问得很快。
“一般不会。”月晚想了想道:“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姑娘家年纪太小了。也可能是前戏不足,或者儿郎那里太大……有时候如果女儿家不愿意的话,强行来也是会痛的。”
她好像有点明白过来。
这儿郎一看就是个正派的。来她们这儿,根本不是为了消遣。
估计是才成亲,对夫妻敦伦之事懵懂,心疼妻子疼痛又无处问去。
这才点了她,就是为了解惑。若非如此,她此生恐怕难与这样的儿郎见面。
“何为前戏?”
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