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幼宁身子一软。一时又惊又恼,伸手推赵元澈。
却哪里推得开?
他不仅不松手,整个人还得寸进尺地贴上来。
杜景辰已然转过身来。
姜幼宁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
“有些烫,你等一等。”
杜景辰终于抬起头,腼腆地朝她笑了笑,端着茶盏轻吹。
“我自己来。”
姜幼宁心中惶惶,很是过意不去。
“不碍事。”
杜景辰慢慢走回床边,面色自然了些,不像最初那么羞涩。
“谢谢。”
姜幼宁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手忽然一抖——是赵元澈在她腰窝上捏了一下。
她面上浮起一层粉,捏着茶盏不敢动。
“还烫吗?”
杜景辰不明就里,关切地询问。
“没有,我等会儿再喝。”
姜幼宁放下茶盏,心不在焉。
一时想不出个由头打发杜景辰先离开。
两人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杜景辰克制住有些快的心跳,仔细询问姜幼宁的病情,又问吃的哪家的汤药,可曾好些?
姜幼宁自然不敢说实话,只胡乱说染了风寒,是张大夫开的汤药,已经痊愈了。
“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小玩意儿。送给你闲着无事时把玩。”
杜景辰双手托着一物递给她,笑得腼腆。
“好漂亮。”
姜幼宁瞧见那东西,乌眸不由一亮,伸手接过。
是个兔子木雕。
那兔子用油墨上了颜色,仿的是青衣的装扮。粉白的脸儿,穿着大红官袍,身插彩色令旗,手持捣药杵。圆润讨喜,憨态可掬。
“还可以这么玩。”
杜景辰见她喜欢,松了口气,伸手拨了一下。
兔子手中的捣药杵落下来,发出“啪嗒”一声。
“这个还能动?”
姜幼宁不由惊奇。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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