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虽然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但那也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如今你已有亲事在身,那一夜就当还了你当年对我的好。从此你我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她忍住哽咽,一字一句地说着。她不敢眨眼,怕眼泪掉下来。苦楚从心底慢慢泛上来,又被她强压下去。
就这样决裂吧,长痛不如短痛。往后他只管走他的阳关道。
而她的眼前,从来都只有独木桥。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试试?”
赵元澈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他眼眸泛红,眸光凛冽如刀。胸膛微微起伏,唇瓣抿成了一条线。
极少情绪外露的人,眉目间少见地有了怒意。
“我说自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姜幼宁拔高声音。她双手握住他手腕,想推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都说清楚了,她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紧接着落下,身下是硬邦邦的书案。
她惊恐地弹起身子,想要跳下书案逃脱。
他要干什么?
她都和他说清楚了,他还要怎样?
赵元澈伸手一挥,书案上的烟砚台香炉那些东西被扫落下去,一地狼藉。
姜幼宁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这样大的动静,清涧他们会进来查看的。
她生怕被人瞧见这情景,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摔坏,翻过身连滚带爬从书案上往地面扑。
腰间一紧,赵元澈捉着她腰带将她拉了回去。
他不待她反应过来,单手握住她后颈。俯首吻在她唇上,疾风骤雨一般,带着不管不顾的热烈。
除了姜幼宁,他从未和任何女子亲近过。
于男女亲近之事,还有些生疏。唇瓣相贴之间,姜幼宁被撞得唇尖麻麻地疼。
深重的喘息中两人气息纠缠。
他探入她口中勾着她舌尖,毫无章法,生涩莽撞地攫取着她口中的香甜。
大掌紧紧扣着她后颈,任凭她如何挣扎,他不肯松开半分。
姜幼宁喘不过来,奈何脑袋被他禁锢住,只能被迫承受他炽热的唇舌。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尽全力推搡,扭着身子拼命挣扎。
她好容易从他怀中挣出来一点,下一刻又被他拉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