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主子,姜姑娘。”
清涧和清流见二人出来,连忙拱手行礼。
清流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眼睛一下睁大,好奇道:“主子,您腰带……”
“呢”字没说出口,脑袋上挨了一下。
他扭过头不解:“清涧,你打我做什么?”
他就想问问主子怎么不系腰带就出来了,清涧干吗?
姜幼宁往前走着,听到他们二人对话,脸颊又开始发烫。
她想起方才赵元澈扯开腰带的情景……那个玉带钩摔断了,他系不了腰带。
赵元澈面无表情地跟着她,唇瓣紧抿,眸色愈发冰冷。
“主子,馥郁在门口等着呢。”
清涧不理会清流,跟上去开口禀报。
清流也跟了上去,察觉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一时也不敢胡乱开口了。
姜幼宁暗暗奇怪。
馥郁怎会来接她?她们也不知道她在赵元澈这里吧?
思索间走到院门口,瞧见馥郁果然在那里。
和她想得不一样。
馥郁竟然跪在那里,跪得笔直,毕恭毕敬。
“走吧。”
姜幼宁招呼一声,心中好不奇怪。
馥郁这是唱哪一出?
但此刻,她心绪还混乱着,只想快些离赵元澈远一点。无心多问馥郁为何如此异常,只招呼人跟她回去。
馥郁跪着没动,头埋得更低了。
姜幼宁步伐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她实在看不懂馥郁的意思,也没心思理会。
爱跪便跪着吧。
她径直走了出去。
赵元澈经过馥郁身前时,脚下未停,只冷冷地丢下两个字。
“自裁。”
馥郁浑身一抖,跪得笔直的人一下坐了下去。
清涧和清流一起摇了摇头。
她的错处太多,不只是懈怠。不单让姜姑娘今日遭遇危险,她还隐瞒了姜姑娘去医馆帮忙的事,以至于主子到今日才知情。
主子要她自裁也寻常。
姜幼宁闻言站住,回头看馥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