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景下面对韩氏,只怕要直接昏厥过去。
“夫人请用茶。”
是清涧送了茶水进来。
“静和公主挨了二十大板的事,我都听说了。”
韩氏嘬了一口茶开口。
“她应得的。”
赵元澈语气冷了下去。
“她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你不该惹她。”
韩氏叹了口气。
“她未必敢招惹我。”
赵元澈不甚在意。
姜幼宁听明白了。静和公主中午在宴席上给赵元澈下药,赵元澈下午去皇帝面前告状了。
静和公主被责罚了。
杀伐决断之人,果然说到做到。静和公主用那样下作的手段,该受惩罚。
“她肯定不敢对你动手。但她放出话来,要找出今日跟你在一起的女子,抽筋剥皮。”
韩氏接着道。
赵元澈没有接她的话。
韩氏又道:“那女子是谁?不会是你那外室吧?不对,你应该不至于荒唐到把外室带到那种场合去。不如交给我替你藏起来?”
韩氏实在好奇。
静和公主下了死命令,还是什么也没查出来,显然是赵元澈阻拦了。能让赵元澈这样护着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自会处置,母亲不必操心。”
赵元澈语气依旧四平八稳。
姜幼宁在书案底下听得心惊肉跳,也不知中午有没有别人瞧见赵元澈追着她进山洞?静和公主手眼通天,不会真查出什么端倪来吧?
她心慌慌,额头上渗出汗珠,痒痒的好像蚂蚁爬,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小幅度地在自己脑袋所枕的地方轻蹭缓解。
赵元澈身子一震,眼尾泛起点点殷红,劲瘦的腰身缓缓绷直。
“你这孩子总这样,什么都不肯说。”韩氏佯怒道:“我是你的母亲,还能害你吗?”
赵元澈没有说话,耳根逐渐红了。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到了一处,他甚至没有听到韩氏的话。
姜幼宁并不知道他所受的煎熬。只觉脑袋下所枕之处愈发容易蹭着,汗水擦去不少,痒痒的感觉也缓解了。
当柔软的面颊被抵住缓缓撑起时,姜幼宁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
她放慢动作往边上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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