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馆。”
若是别的,她或许会妥协。
但事关吴妈妈,还有她们以后的生活。
她不能听他的。
“你再说一遍?”
赵元澈语气凛冽如冰。
姜幼宁顿了片刻道:“以后我出去一定小心谨慎,不让镇国公府丢脸。”
他不让她去,无非是为了镇国公府的名声,怕外头人说镇国公府苛待她。
“姜、幼、宁!”
赵元澈向来淡漠的语气里有了恼意,一字一顿地唤她。
姜幼宁被他语气里的寒意冰的一个激灵,掐着手心垂着脑袋小声道:“不然,我带吴妈妈和芳菲搬出去,断绝与镇国公府所有人的往来。对外实话实说是我自愿离开,我的行为再和镇国公府无关。我可以发誓,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绝不会说镇国公府半句不好。”
她说得这样清楚,他应该可以安心了吧?
虽然,她手头的银子还不够多。但早晚要有这一日的。提前搬出去,虽然艰难些,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话音落下,腰间忽然一紧,赵元澈的铁臂箍在她不足一握的腰肢上。下一刻,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毫无防备,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重重落在赵元澈结实的怀抱中,清冽的甘松香气迅速将她包裹。
惊慌之中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唯恐摔倒,一双纤细的手臂本能地环上他脖颈。
赵元澈一只大手落在她后颈上,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姜幼宁白着脸儿,被迫看他。他清隽矜贵的面庞近在咫尺,薄薄的眼皮掀起,狭长的黑眼睛像锋锐的刀片,直直刺进她心底。
她纤长卷翘的眼睫颤动得厉害,慌忙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正侧坐在他怀中,手臂还勾着他脖颈。
她如同被烫着了一般连忙缩回手,双手连换了数个地方,却回回碰到赵元澈。最终,她将无处安放的双手背在了身后。
“再说?”
赵元澈仍然禁锢着她。
他微微垂了眸,眼神拂过她红润饱满的唇,乌浓的眸底隐隐泛起波澜。
姜幼宁神色惶惶,紧紧抿着唇,哪里还敢再说?
她知道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无需多言,只要看她一眼,便胜过所有言语的威胁。
“我错了……”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眼圈红红,泫然欲泣。
此时才想起书房门还敞开着,清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