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房中的事。听赵思瑞说的是这个,顿时悄悄松了口气。
听着赵思瑞的臆测,想到回春玉髓膏是赵元澈给她用的,脸又开始发烫。
兄长给一盒好点的伤药,应该说得过去吧?
她不禁看了一眼赵元澈。
但见他面色依旧端肃,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通身上位者气场。
仿佛赵思瑞所说的事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赵思瑞又接着道:“还有,大哥总是教导我们要遵规矩,守男女大防。这大晚上的,姜幼宁却将大哥留在房中。别说姜幼宁是养女,就算三姐姐这样的亲妹妹,也不能这样吧?这与礼不合。大哥向来是最公正的,凭这两件事,姜幼宁犯的错比我和三姐姐严重多了。大哥要怎么惩罚她?”
她恨恨地看着姜幼宁。别说姜幼宁了,大哥自己都有错。
这些话可谓句句在理,字字诛心。
姜幼宁听得脸逐渐白了,眼看韩氏脸上似乎有了怀疑。她手心满是黏黏腻腻的汗,就像她此刻慌慌张张的心。
怎么办?难道该来的总是逃不掉吗?
“对,大哥罚了我们,要怎么罚姜幼宁?”
赵铅华闻言当即不哭了,附和着开口,眼底的恨意掩饰不住。
跟她比起来,姜幼宁的错应该挨五十大板。不对,姜幼宁败坏门风,应该直接打死。
“回春玉髓膏是我给姜幼宁的。”
赵元澈背脊笔直,身姿如松,语气平静。
韩氏的目光在他和姜幼宁脸上来回转了两圈,开口问:“幼宁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儿子在外面有女人。何况他性子刚直,姜幼宁怎么说也是记在族谱上的,是他的妹妹。他不会对姜幼宁起不该有的心思。
但姜幼宁就说不定了。
姜幼宁垂着眸子,眼睫微颤,两腮浮起淡淡的粉。还是用了之前的借口:“脚不小心扭了一下。”
她手心快要掐破了,都感觉不到疼。赵元澈没有露出端倪,她也不能露了马脚。
韩氏打量她两眼,最终压下心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还有你和大哥独处呢?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解释?”
赵铅华好容易抓到姜幼宁的错处,得了理不饶人。
赵思瑞瞥了她一眼。平日里都是赵铅华使唤她。现在轮到赵铅华被她当枪使。嫡女又怎样?还不是没脑子?
“玉衡,你们……”
韩氏朝赵元澈二人望过去,才压下去的疑心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