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咽下脱口而出的话。
甘松香带着若有若无的潮湿贴在唇上,唇瓣触及他手心粗糙的纹理。姜幼宁乌眸猛地睁大,一时如遭雷击,下意识去拉他的手。
手心的软糯濡湿,如触上一片柔柔的云。赵元澈顿了片刻才收回手。
“你也知道你兄长的性子,若是不搬他还是会觉得我亏待你。再者说,以后从芙蓉院出嫁,在夫家也是你的底气。”
韩氏想好了的事情,自然不容更改。
“应。”
赵元澈拥紧姜幼宁,只说了一个字。
姜幼宁生怕被韩氏察觉到,只想快快离开此地。当即顺从道:“那就依母亲的意思。”
她说着,去拉赵元澈给她揉着小腹的手。
手心的热气隔着布料透过来,这般轻揉着酸痛缓解不少,倒是受用。
但这本不是她该受用的,她不贪恋。腰间的力道松开,腹部一凉,她心里也跟着一空。
她迅速将失落的感觉压了下去,低头看裙摆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强自镇定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走吧,去库房。”
韩氏招呼她。
姜幼宁随她走出了屋子。
*
姜幼宁的东西不多。
韩氏派了几个婢女,当日便将姜幼宁的住处搬到了芙蓉院。顺带让人从成衣铺买了几身衣裳,又挑了几样首饰,一并给了姜幼宁。
姜幼宁进出不方便,身上也不舒服,干脆让芳菲去医馆说了一声,明日再去干活。
许是头一日睡多了,这一夜她死活睡不着。一闭眼便是赵元澈明日要与人相看之事。
她反复告诫自己,赵元澈的事情与她无关,要真的从心底里当做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却还是在天蒙蒙亮时才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有人推她。
“姑娘,姑娘?”
姜幼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芳菲。
“怎么了?”
芳菲俯身在床边,小声道:“世子爷身边的清涧来了,正在门口候着呢。”
“他来做什么?”
姜幼宁听到赵元澈,一下清醒过来,蹙眉问了一句。
清涧是赵元澈最得力的心腹,向来不离赵元澈左右。
赵元澈今儿个不是要去和王三姑娘相看?派清涧来她这儿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