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老爷子特意喊他过去,故意将保姆的出现让他知道,也是在敲打他,不要让裴寂知道这一切。
裴寂这会儿看着这封信,手指头绷得紧紧的。
程淮的嗓子也哑了,解释道:“此前老爷子给你的那封信并不是老夫人写的,总裁没回裴家的那些年,老夫人跟我说过,以前她教过老爷子模仿她的笔迹,这种模仿就算是笔迹专家都没办法看出来,所以那封信应该是老爷子写的。”
让他跟温瓷离婚,让他放弃温瓷,并且是以老夫人的口吻写的,裴寂才没有怀疑。
一个死去的人,到底要被反复利用多少次,才能被放过。
裴寂觉得好笑,捏着这份奶奶亲自写下的信,坐在沙发上。
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没想到奶奶早就知道他不是裴家的孩子了。
他将信放在旁边,眼眶有些红,早知道当初就不跟小老太太吵架了,每次都忍不住要逗她生气,被她骂几句贱骨头才会舒服。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嗓子不太舒服。
程淮从旁边拿过医药箱,翻出了退烧药,“总裁,你的高烧还没彻底退,先吃点儿退烧药吧。”
一杯温水杯放到桌子上,裴寂接过,将几颗药丸咽了回去。
他这几年并没有将程淮带去君成那边的圈子,他在君成那边的代言人是周照临,而这两人几乎没有见过,可见他其实是防着程淮的。
因为程淮在裴家长大,没人知道他对裴家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