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很激动的站起来,没有声嘶力竭的说是要去报仇,在警察局的这几天,我通过芳奶奶的那几句话,已经猜到大概的真相了,只是事实远比芳奶奶说的更加恶心。
这两个人死不足惜。
我的指节都在泛白,仿佛要把手机直接捏爆。
我轻声问旁边的裴寂,“这样了,你还要继续保护她吗?”
裴寂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因为解释了我也不会相信。
他脸色煞白的垂下睫毛,自暴自弃似的,“你觉得呢?”
“也许会吧,毕竟秦薇是你的金疙瘩。”
裴寂笑笑,甚至突然笑出了声。
当初因为要将温瓷绑在自己身边,要让秦家那边平息怒火,他选择了让步,想着只要陪着秦薇看病就行,结果却是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将温瓷推远了,而温瓷似乎也不会回来了。
这一刻他如此清晰直白的意思到,他好像真的要没老婆了。
他的指尖抓住我放在沙发上的手,紧紧的抓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然后整个人都蹲了下去,蹲在地板上,靠着沙发的边缘。
我没说话,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落在手背,从手背一直蜿蜒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