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孟丽娟弯腰去捡钱的样子,一边捡一边还要夸林昼长得好看,说是跟林成国很像。
孟丽娟千算万算,好不容易从一个KTV里的服务员搭上林成国,好不容易怀了孕,还以为会直接腾飞。
但人家原配生的儿子一天比一天优秀,她彻底没了机会,甚至都没能林成国那里薅到一分钱。
林浸月的童年几乎是在非打即骂里长大的,但后来林成国大概是良心发现了,开始每个月给两万。
那对孟丽娟来说,绝对是天价了。
再后来熬到原配去世,孟丽娟上位成功,但林成国又突然瘫在床上了,豪门太太的梦想破碎,她又变成了尽职尽责的保姆,极尽所能的去讨好原配的女儿林悦悦,但她的目的太明显,一味的舔只是换来林悦悦的嘲讽和欺辱。
现在床上的孟丽娟还在说胡话。
林浸月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她的视线落在孟丽娟的手上,那里少了一根手指头。
以前没钱的时候,孟丽娟为了林浸月的医药费,在厂里自己断了一根手指头,就是为了拿到五千块的赔偿。
不然林浸月不会拿出五百万买断关系。
她坐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听到我的声音,“你吃药了吗?”
林浸月自己也发烧了,她摇摇头,嗓子有些哑,“我妈烧得太厉害了,我忘记了。”
我去楼下拿来了退烧药,又端来温水,“先把自己顾好吧。”
林浸月吃了药,趴在床边,“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烧成一个傻子。”
好的不灵坏的灵。
下午医生对孟丽娟进行了一番抢救,但烧依旧没退,等再退下来的时候,孟丽娟果然烧傻了。
坐在病床上痴痴的笑,一会儿拿着一个杯子玩,一会儿又问林浸月。
“你们谁啊?”
林浸月突然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妈,我是你女儿。”
孟丽娟瞪着眼睛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手掌,“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早就死了,早就死了。”
林浸月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脚就朝着病房外走去,她去了林昼的办公室。
推开门,林昼穿着白大褂,他在今天被安排了一场手术,刚结束,现在想回去。
“哥。”
她喊了一声,问了一句,“我妈还能恢复正常么?”
林昼脱白大褂的动作没有停顿,语气很淡,“不能。”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想了想,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他的衣摆,“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林昼低头,看向抓住自己衣摆的手,毫不犹豫地拿开,“这样对她挺好,至少不用再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浸月知道这话是在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