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浸月还在旁边帮腔,“就是啊,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有些人仗着酒劲儿就是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试探别人的底线,等察觉到别人生气了,就说是喝醉了,还是瓷宝有先见之明。”
按照裴寂的脾气,这酒瓶子就该砸了。
但他忍了,把酒瓶子推开,“我喝果汁儿就好。”
林浸月都有些无语了,有时候是真看不懂这男人啊,真挺能忍的。
她还想再刺几句,我拉了拉她的袖子。
再刺下去,这顿饭大家吃着都尴尬。
林浸月只好闭嘴,把被裴寂拿开的酒拿过来,给我倒上,又给温以柔倒了一些放进果汁里,“稀释一下不容易醉。以柔姐,恭喜你和瓷宝开始新生,以后咱们都离狗男人远远的,女人还是要搞事业。来,咱们干一杯。”
桌子上的其他几个男人一瞬间都不说话了,总觉得被阴阳了。
这样微妙的气氛里,林昼突然笑出了声。
周照临连忙有样学样,“来来来,大哥二哥小四林医生,咱们也碰一个,希望新年咱们也离话多的女人远远的,免得被气死。”
裴寂第一个举起杯子,赞同得不能再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