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联系上了,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给我打这个号码。”
我一阵感动,“好。”
曾权想了想,抬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定记得找我。”
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说了一句,“男人这种生物很贱,我不知道你跟裴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了解他,但这段日子的相处,我了解你。你这种老实人都能被逼急,想来他一定很过分,不要原谅。如果哪天你想跑,跑到一个他没办法知道的地方,我有办法。”
说到这的时候,她补充道:“不要因为人际关系去烦恼,自己的感受最重要,能被我认可的人并不多,所以要相信你自己是个值得最好东西的人。我不擅长安慰人,等我走了之后,你要注意安全,在那边我能调人保护你,但在帝都,这个圈子太复杂了,什么都要层层上报,等人派下来,估计已经过了好几个月。”
其实了解曾权的人都知道,她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她一向喜欢付出行动。
她喜欢用真理服人,让她不舒服了,一颗子弹就能解决,她讨厌去讲大道理。
父亲说过,手中有真理就是最好的谈判手段。
但她清楚,温瓷跟她的成长环境不一样,不能苛求所有人像她一样理智,人需要成长,而女人成长的过程,往往就要伴随着痛苦。
温瓷明显不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这样的女人要成长,更痛苦,首先去接受不被爱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人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