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么慌乱,我就知道,这人全都听到了,包括裴寂的名字。
我张嘴想解释,却又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
白鸟率先对天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说完,她赶紧端着碗往远处的大桌子走去,大家还在闲聊,那边显得格外温暖。
我好像又被这么一个电话,拖回了不被人待见的深渊里。
我努力往那边走几步,等橘黄色的灯光罩在自己身上,那种沉重感才消退了一些。
坐回桌子边,大家招呼我再吃一点儿,有人给我倒果汁,倒奶茶。
我有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
这是内心一片废墟的人最需要的东西。
手机一直在闪烁,我不知道裴寂又发了什么过来,不想再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