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我没说话,眼睛干,胃里痛,浑身也像没知觉。
像是失去了在痛苦时候会尖叫的本能。
早上我是在裴寂的唤醒模式里醒的,我缓缓抬起眼皮,他的一滴汗恰好落进我的眼睛了。
他的身体往下俯过来,唇落在我的脖颈里,哑声道:“醒了。”
像是长跑的人在最后五十米的冲刺,他长长的呼吸,心满意足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裴寂的报复。
报复我的逃离,报复我的丢弃。
只将我当成工具一样使用,他乐得轻松。
他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有人推来了一餐车的事物,放在床边。
裴寂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西装的袖扣,一边吩咐,“不吃就让人撤了,别浪费食物。”
我盖着被子,遮住了浑身的斑驳,余光看到他头也不回的出门。
我垂下睫毛,听到房间里的人用中文问,“温小姐,你吃点儿东西吗?”
我摇头,是真的吃不下,知道身体已经饥饿到极致,却不想用任何的行为来挽救,就像那三年里一样,就想这样缓慢的,安静的腐烂。
佣人叹了口气,只好将餐车推了出去。
中午佣人进来收拾房间,将门窗都擦了一遍,她是华裔。
“温小姐,我要把床单换一遍。”
我像是老旧的机械,缓缓起身,坐在沙发上。
床单和被子都被换了一套干净的,我又回到床上坐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这两天,我连卧室的门都没有踏出过。
裴寂晚上没回来,一直到深夜都没回来。
我饿得想吐,连忙跑进浴室,却只能吐出一些水,手指头在微微的抽搐,我惊讶的看着这根抽搐的手指头,试图去控制它,肌肉却不听她的话。
我洗漱干净,又抬头看着镜子里。
逃亡路上的明媚已经消失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咽了咽发干的喉咙,穿着睡衣,缓缓摸索到门边。
外面没有声音。
我打开门,客厅内也一片安静。
我忘了穿鞋,抬脚走到客厅门边,门能打开。
我试探性的打开一条缝,外面有两个保镖站着,我犹如受惊似的,又缓缓缩回来。
回到床上,我也没有躺下,盯着远处的海发呆。
然后我又起身来到厨房,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就跟那几年里最严重的一年一样,大部分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