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前,慢条斯理的吃完,也没敢出门,不想节外生枝。
也没敢给凌孽打电话,不知道凌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反反复复的惊醒,一会儿梦见奶奶,一会儿梦见妈妈,我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有好好的梦见过妈妈了。
我翻了个身,想尽快让自己睡过去,可大概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逃离裴寂,不可避免的又梦到两人的以前。
最初我跟在裴寂身边的时候,他对人的防备很高,一双眼睛看人时,犹如护食的小狼。
那时候我十二岁,他十四岁,因为饥饿时候砸来的馒头,我恬不知耻的就跟着了。
他当时喜欢去那种黑网吧,给那些没时间肝游戏任务的人打工。
有些游戏里的装备可以换钱,裴寂的游戏玩得好,脑子也灵活,每天可以赚两百多块钱。
他给那些人代肝游戏,我就犹如小尾巴似的坐在旁边,中间要被网管轰好几次,因为我看着瘦巴巴的,太小了。
每次被轰出去,我就固执的在门口等,直到很晚了,裴寂从里面出来。
他会先去路边摊吃碗面,我又跟过去,坐在旁边流口水。
他忍无可忍,后来每次都叫两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