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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软得不像话。
我缓缓撑起身体,可撑到一半,又无力的跌回去。
好热,头好晕。
有人给我递来一杯水,一颗药片被塞进我的嘴里。
她下意识的吞咽,晕乎乎的靠在这人的胸膛上。
他只穿了一件单衣,那吊坠实在有些硌人。
我靠得不太舒服,直接伸手,把这坠子一下扯下来了。
裴寂连阻止都来不及,就看到我把吊坠放眼前仔细端详,“是戒指。”
我说出这么三个字,突然问了一句,“我的戒指呢?”
我的烧一直不退,医生上门检查了好几次,都说是心理原因。
我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又问了一句,“裴寂,我戒指呢?”
他生日那晚,我说要离婚的时候,把戒指连同离婚协议一起给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