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这两个小女孩的家长,还有今年刚上帝大的一个理科状元,人家这才刚大一第一个学期,趁着没课来寺庙求签,结果命就丢这里了。
帝大那边已经发了通知,出事的这个女孩才十九岁,这么优秀。
再加上一个裴家老夫人,警察那边的压力也大。
裴寂的嗓音沙哑,“那边还是没出结果么?”
“嗯,三个起火点,电器也没有老化,如果是人为纵火的话,那天寺庙里的香客多,再加上去的那条路上没有监控,无法锁定嫌疑人。”
裴寂脑袋疼得不行,从催眠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出结果了跟我说一声。”
他抬手揉着眉心,听到程淮补充了一句,“老爷子要你七天之内,将太太送出国,说是留她一命,已经是开恩。”
毕竟她害死的是老夫人。
裴寂的指尖一顿,没说话。
程淮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裴寂在原地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去了卧室。
我才被打了退烧针,但是高烧一直都不退,给我擦了好几次身体,我一直在出汗。
他坐在病床边,听到我在喃喃自语。
“我不走......奶奶。”
“我不走......”
我的嘴唇颤抖,脸颊都烧红了。
裴寂拿过旁边的手帕,给我擦拭额头。
我猛地一下睁开眼睛,用力的呼吸着,摆脱了梦里的那种窒息感。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感觉到有人在旁边。
我朝他看去,又收回视线。
我的指尖已经被洗得很干净了,裴寂让林昼过来检查了一下我的手指,幸好没有二次受伤。
他收回手帕,抓住我的一只手。
突然说了一句,“老婆,我们去国外定居吧?”
我还在发烧,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却开始问,“瑞士怎么样,那边风景很好。”
我想说话,却感觉自己的嗓子在冒烟。
裴寂马上递来了一杯水,将我扶起来。
我就着他的手,将这杯水喝完,觉得嗓子里舒服了点儿,才问,“裴家人容不下我了?”
“嗯。”
他回答得很干脆,将我耳边的发丝别在耳朵后,“最近几天我力不从心,脑子疼,咱们七天之内出发,你想去哪里?”
“裴寂,你这是在逃避,你要做的是找到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