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无所谓,他看孟丽娟犹如看小丑,看林浸月更是看垃圾。
他能轻飘飘的送走亲妹妹,还强硬的不让林家其他人知道。
林昼这人骨头里太冷漠了。
别人的冷是表面,他的冷藏得最深最深。
林昼转身,将注射器里的东西弄了一半出来,混了一些其他的液体进去,视线最后落在林浸月身上,嘴角淡淡弯了弯,给出一张房卡,“每周五,去这里等我。”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暧昧,只有一种,“你最好别这么轻易死了”的轻微遗憾。
林浸月缓缓接过这张房卡。
林昼又问,“电话号码多少,加个微信。”
她缓缓拿出手机,加了好友。
两人认识多年,这是第一次加好友。
她默默推开,不再守护身后的这扇门。
林昼看了她一眼,拿过注射器就离开了。
他一走,林浸月腿软的差点儿跪地上,心口跳得很厉害,后背和掌心全是汗水,从十九岁被送进林昼的房间过后,她一直怕这个人。
那晚自然什么都没发生,林昼的卧室里有一个小隔间,隔间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药剂,这人居然在家里弄了一个小型的研究室,而且肯定研究的不是什么正规药店里的东西。
那晚林浸月的衣服脱一半,被他一针下去,就那样瘫在原地,保持着衣服挂在胳膊上的姿势,事后想起来简直屈辱。
屈辱的是她,不是林昼。
林昼当时就蹲在她面前,像看动物似的,嘴里念叨着,“十秒内有效果,这次还不错。”
他又扒拉她的眼皮,指尖的凉意让她有些发抖。
“还有意识。”
他又吐出这么四个字,直接起身,回到那个小隔间,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在电脑上敲击着,似乎在记录什么临床反应。
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所以林浸月真的怕他,好像在他的眼底没有尊严。
现在她双手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脸,赶紧回到温瓷所在的病房。
可她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温瓷。
林昼是受人指使,这个指使他的人极有可能是裴老爷子。
温瓷要是现在跑去阻止,那是明晃晃的跟老爷子作对。
我看到她跑进来的时候,脸色那么苍白,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林浸月摇头,将病房内的垃圾收拾好,“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待会儿给你带来。”
“筒骨汤。”
“我再给你带几件衣服过来,水果带点儿蓝莓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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