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听错了,“温瓷?”
“对,你不是说救你一命,以后你也救我吗?”
这是当年在老北街那边的混混老大,开了一家纹身店,最后被家里认回去,据说是私生子。
但我后来再也没他的消息。
纹身哥直接跳下水,将我的小船往自己那边拉,又拿出匕首将我手指的夹板割断。
手指被勒得这么紧,充血的像要废掉似的,乍然被放开,我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
“纹身哥,你怎么在这?”
凌孽看到我这惨不忍睹的手指,眉心拧紧,“别再叫我纹身哥,我叫凌孽,今晚是在这里是杀人抛尸,没想到你也被抛尸了。”
看到故人很开心,也不用死了,我没心没肺的接话。
“巧了,同病相怜。”
凌孽看到我还有心情开玩笑,嘴角漾起一抹笑,“你男朋友呢?哦,现在该叫你老公了。”
“死了。”
刚这么说完,那直升机的声音更明显,不是我的幻听。
我刚抬头,一道刺眼的灯光瞬间朝她照来,我都睁不开眼睛。
远处驶来一艘更大的船,但不是轮船,那船上有探照灯,差点儿晃瞎她。
我下意识的眯着眼睛,看到那船上站着一个男人。
凌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那死掉的老公好像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