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卑的,就像当时第一次跟温瓷进入云栖湾,她觉得温瓷配得上那样的生活,但要放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不配。
她的双手上全是茧子,皮肤也没那么细腻,她每天在菜市场跟人砍价的时候,总是斤斤计较,为了能跟同事处理好关系,总是抢着做最脏最累的活。
她总在讨好人,只觉得能继续这样的生活。
我抬手,直接要将田田手腕上的手链扯下来。
田田惊慌的捂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姐都已经脏了,她本来就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温瓷,你这是抢劫,我要告你!”
脏这个字眼就像是一柄利剑,刺进温以柔的心脏。
她看着田田娇憨愤怒的脸,突然轻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田田冷笑,那视线犹如探照灯,“佑哥说的啊,说你被人侵犯过。”
温以柔脸上没有血色,双手紧紧的抓着面前的被子。
我深吸一口气,跟两个保镖开口,“你们把她押着。”
两个保镖马上走过来,一边站一个,将田田押着。
我随手拿过旁边的抹布,直接塞进她嘴里,左右开工,扇了十几个耳光,扇得田田的脸颊都肿了起来,但是因为嘴被堵住,她无法求饶,也没法喊救命,只眼泪一直往下掉。
“啪啪啪!”
我又甩了几个耳光,将她嘴里的抹布一把扯开,“你知道吗?我本来并不想为难你,但你非要说这些刻薄的话,被人羞辱的滋味儿怎么样?”
田田这会儿也不敢吼了,双腿瘫在地上跪着,她只觉得温瓷好可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瓷。
她趴着要离开病房,她不该来这里挑衅的。
她的眼泪一颗颗的落在地板上,听到温以柔问,“你们上过床了吗?”
田田现在一点儿傲气都没有了,连忙跪着,因为脸颊肿得太厉害,说话都困难,“上过,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眼底却都是恨意,这两个人都是趁着佑哥不在,才敢这么欺负她。
她一定要去裴总那里告状!
温以柔的双手快把被子抓烂,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老公会出轨。
脑子里太痛了。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怕她把自己抓伤,“姐......”
温以柔苍白的笑笑,“以前他跟我求婚的时候,说不会计较我过去的事情,也不会让我再受委屈,男人总能轻而易举就忘掉自己的承诺。”
她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收到的时候那么甜蜜,遇到危险都在向这个吊坠祈福,没想到他给情人的更多更多。
她垂下睫毛,“让她走吧。”
这个她是指田田。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