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问道:“你说是不是就行了,阴阳怪气什么?”
“是,正好她来一个当场捉奸,以你的性格肯定忍不了这个,会果断跟我离婚,这样就没有污点了,只是她没有想到......”
没想到裴寂会闹那一出,闹进了医院。
我本意是这么想的,但裴寂却抢答了,“她没想到,我什么都忍得下。”
我疑惑的盯着他看。
裴寂缓缓躺床上,重复了一遍,“我什么都忍得下,我也是很久之前才知道的。”
我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藏得极深的心酸,心口都跟着钝钝的痛。
裴寂已经躺床上了,他从昨晚开始就在强撑,撑到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但睡过去之前,他又呓语了一句。
“以前我也以为,我有忍不下去的事情。”
我走近床边,他已经睡过去了。
他睡着的时候没了那份狠厉张扬,轻狂霸道,但这份皮囊实在太出众,像安静睡着的油画里的王子。
看了一会儿,我突然问,“裴寂,我们的婚姻真的是你的污点么?”
本以为裴寂已经睡着了,他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
他眼底的神色极淡,却又疲惫至极,缓缓闭上,眼尾泅着一抹猩红,“我从未这么说过,你总用别人的话给我定罪,好让我跟你离婚,你怎么可以这样......温瓷,我真想你把以前的温瓷还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