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凉的，再也回复不了人。
赵毅突然觉得她就是像平时那样发疯也好，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不说话。
我的肩膀被人扶着，裴亭舟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捂住我的眼睛，“先出去吧。”
我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去帮忙赵毅，把王时雨的尸体带出来。
外面跪着的几个打手吓了一跳，继续求饶。
“我们下手很轻，不知道她怎么就死了，我们也不想的啊。”
下手很轻？
我觉得好笑。
我不明白自己这个时候怎么会笑出来，但我真的笑出声了，抖着肩膀。
笑到一半，眼泪又默默往下流。
一旁还放着他们的武器，几根钢管，甚至还有一把水果刀。
我转身，拿起一根钢管，走到最中间的那个男人面前，“你说的下手很轻，就是活活把人打死？我现在也想下手轻一些。”
我拎起钢管就要砸这个人的脑袋上，这种东西很容易弄出人命。
但手腕却被一只手有温度的手抓住了。
我扭头看过去，看到是裴寂，眼底一瞬间变得冷漠。
裴寂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眼，又看到赵毅抱着王时雨，呆呆的坐在旁边，冷声道：“怎么回事？”
我将他一把推开，又要将钢管砸下去，却被他把钢管抢了过去。
“怎么回事？慢慢说。”
他的语气冷静，余光却狠戾的落在这几个跪着的男人身上。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掌，咬得自己的牙齿酸，咬得嘴里都是血腥味儿。
裴寂深吸一口气，将我打横一抱，去了自己的汽车前，丢进车内，锁上车门。
他回到现场，看向赵毅，“说吧。”
赵毅的眼神呆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裴寂的手里拎着刚刚抢过来的钢管，戳了戳跪着的人，“你们说。”
跪着的这几人吓得更是瑟瑟发抖，他们中有人认识裴寂，在财经报纸上看到过，这个人实在太有名了。
只是接了一个几百万的委托，怎么会跟这种大人物扯上关系。
他们当然不敢说真相，只跪着开始磕头，“我们只是杀了一个温瓷而已，是有人买凶让我们过来的，我们也不知情啊。”
买凶杀温瓷？
裴寂拎着手中的钢管，冷厉的笑笑，“杀温瓷？”
“对，那个女人说自己叫温瓷，我们把人带走了，没想到她是个疯子，我们下手一时间没分寸，才......”
傻子都看得出来王时雨身上的伤，这根本就不是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