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逼母猪爬树嘛!”
赵品言作势锤人:“去你丫的!谁母猪呢?”
鹿皖抬手挡,向许措求助:“阿措你说,我哪儿说错了?咱们几个哪次考试丢出过后一百!”
许措仰头灌了口酒,慢慢想了想,“你当然错了。”
鹿皖:“啊?”
他回头一扯嘴角,“性别错了。”
在几兄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措没表情地补充:“这叫,逼公鸡下蛋。”
赵品言直呼“卧槽”,扑过来摁住许措。
两人一顿出拳拆招。
赵品言20岁了,比许措大,可论打架却不是许措对手。
几下把他给累得,喘着粗气坐一旁,盯着许措——
“中学快读完了我都没整明白。阿措,你到底是为了啥?每次打架都特狠!练得这拳脚真是。”
他摁住被许措扭疼的肩膀,转了转,“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
许措腿分开地坐地上,也喘着粗气。
他仰望了会儿星空:“因为以前有人告诉我,我打架的样子,很帅!”
鹿皖和宋魁对视一眼,都是憋笑,一脸你好单纯、你真好骗。
赵品言拍拍他肩——
“那这人一定是个坏人,不想你好。而你一定是个傻逼,居然也信!”
旁边是三人闷闷的笑声,许措瞄他们冷笑了下。
“当然,还有第二种情况。”
赵品言坏笑着举起中指,假意是拨刘海,“那一定是女的,而你,想搞她。”
身边三人又聊到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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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措脸上疏懒的冷笑未散,视线装着天空、身体放松地往后一倒。
冰冷的水泥地,运动后热腾腾的身体。
冰与火纠缠。
他唇张开呼吸,喉咙和胸膛在动,脸颊脖子流下热汗。一种神经的敏感,从咽喉直达胃里,扩散五脏六腑都归至小腹。
栀子香在鼻腔里记忆着。
他觉得疲惫,又因为使尽了浑身力气而酣畅淋漓。
洗掉了身上的花香,却除不掉日积月累在骨髓里的味道。是她的发梢,裙角,和手指偶尔不小心碰到他手背血管的微凉…
然而现在的他,又是幸运的。
